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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侍女

“那么,佩内洛普,” 我刚在我们周围编织好隔音气泡,维塔就开口说道,“我觉得两个月的时候背叛他正合适。你怎么看?我想搞砸他的计划,但我猜他可能给自己留了缓冲时间。”

我低头看向我这位身材娇小的同伴,她那光滑无瑕的皮肤,皮肤下逐渐紧实的肌肉。她的身形、脸庞,当然此刻正背对着我,这一切除了那双湛蓝锐利、四处张望却唯独不看我的眼睛,都是我亲手设计的。我听到脑海深处有个声音低语,说要毁掉她得用一种极为特殊的疾病,我像对待其他杂念一样,选择无视它,转而专注于这个精彩阴谋给我带来的兴奋感。

我忍不住咧嘴笑了。她当然在计划背叛他。我就不该怀疑她。

“当然是越早越好,” 我发表意见,“这其实取决于你准备好背叛需要多长时间。”

她没说话,那双美丽却非人类的眼睛后思绪飞转。

“好吧,我会试着弄清楚。我现在对他的灵魂能承受多少有了个大概概念。顺便问一下,你想要斯凯给我们的这家伙吗?我真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所以你可以随意拿他做实验。”

一阵期待的战栗,以及许多其他复杂的情绪,带着陌生的暖意充斥着我的身体。她怎么能就这么说呢?她怎么能把一个人当作礼物送给我,不仅知道我想对他的肉体施加怎样的恐怖行径,还对此毫无异议?

我是佩内洛普?维苏威三小姐,很遗憾,我得承认自己很不幸地陷入了爱河。我甚至一度想去掉我植入的那个能迅速杀死她的保险装置,但我知道那简直是疯了。

爱。多么奇怪的一种情感。至少,假设我感受到的这种情绪就是爱。这和我以往经历过的任何情感都截然不同。她的存在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慰藉与安心。为什么偏偏是维塔呢?我想她吸引了我内心破碎、挣扎的部分,让我的本能感到满足与被理解。我感觉自己像个孩子,紧紧抓住第一个给我一点点关爱的傻瓜。看看她。一个自我毁灭、无知的蠢货,她简直就是我被教导绝不能成为的那种怪物的化身。强大又自信,对我终有一天要统治的社会毫无敬意。即便作为我的奴隶,她也不是个追随者,不是个仆人。我内心某个病态的部分甚至想看到她成为女王。

我差点笑出声来。维塔。女王。观察者在上,那肯定会是一场灾难。但那又会是一场多么有趣又美妙的灾难啊。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天空希望城的王位继承制度在政治结构中盘根错节,要扰乱定义我生活的庞大官僚体系,得发生近乎世界末日的大事才行。我打破不了这些规则,就像我不可能在拳斗中打败圣殿骑士一样。

“有个活人做实验对象对我们的研究无疑是非常宝贵的,” 我表示赞同,任由之前的思绪飘散。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只是浪费女人的时间。

“如果我们把一个活人交给西奥多拉去研究,她可能不会高兴。” 维塔指出,这对一个可能出现的社交问题做出了难得准确的判断。我想,涉及到她自己的仆人时,她往往会更关心、更善于观察。

…… 如果我已经爱上了她,那我自己成为她的仆人会有很大不同吗?

我立刻压制住这个想法,对自己居然任由这个念头冒出来感到一阵懊恼。显然会有不同。首先,我可能就活不成了。愚蠢、荒谬、可悲!我真的如此渴望哪怕只是多一点点的关注,以至于要抛弃所有理智吗?

“这确实是个问题,” 我回应道,“但不幸的是,我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安置一个我打算进行活体实验的人。你可能不知道,这其实是违法的。”

维塔惊讶地眨了眨眼,这是她仍经常使用的少数面部表情之一。这可怜的女孩每天都更深地陷入她的天赋之中,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这对她产生的影响。

“你真的没有其他地方做违法实验吗?” 她问我。我听了忍不住笑了,挑选并发出适合朋友间私下交谈的那种笑声。不过,我的听众大概永远不会欣赏到,为了让这种笑声自然而然地发出,我付出了多少努力。

“我没有!维塔,你已经让我太放纵了。”

要是对别人说这话,我肯定会为自己话里的双关而得意,但维塔不解风情。没法在她面前玩文字游戏是她的一大缺点,这让我少了不少乐趣。如此强大的共情者却极度缺乏同理心,这真是个残酷的讽刺。要是她的天赋不是灵魂操控术,她本可以成为一个完美无情的贵族。

“好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所以这个提议一直有效。要是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在小巷里把他的皮剥下来。我也有点想看看那场面。”

她要是一直说这种话,我怎么能不爱上她呢!光是想想,我就感觉自己心跳加速。看着那被禁止的诱惑,释放出我在那些失眠的黑暗时刻独自构思、难以抗拒的最具毁灭性的疾病。我脑海里有一本记载着一百种残忍非人道死亡方式的目录,每一种都渴望被释放,只为了能看到它们绽放成令人狂喜的完美景象,将生命那无限、辉煌的复杂性变成一个疯狂的游乐场,而她就站在我身旁,不是评判,而是参与其中 ——

维塔自己也微微缩了下身子,眼神变得有些涣散,步伐也稍稍慢了下来。她的脸依旧毫无表情,但我一直留意着这个古怪小姑娘的习惯,我知道她此刻突然感到极度不适。她正在与自己的身体脱节,竖起那道对痛苦的自动反应 —— 无意识的屏障。我再次强行抑制住自己的幻想。该死,我怎么如此缺乏自控力,以前的自制力都跑哪儿去了?

我讨厌这样让她不舒服。其实我自己也被这些幻想弄得很不舒服,但这是生活中可以接受且预料之中的一部分。我的情感折磨我自己也就罢了,可要是它们还折磨我唯一的朋友,那就不可原谅了。我以前从未对任何人有过这种感觉,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不可能被任何人吸引。我以为这只是我残缺的又一部分。然而如今,我十七岁了,生平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幼稚的迷恋。说实话,我以前还嘲笑过别人。我那些所谓的同龄人,为了爱情甚至仅仅是性,做出难以想象的自我毁灭行为,这让我困惑不已。我觉得那不过是蠢货们的愚蠢行径。但我现在开始慢慢明白,他们为何会如此不顾一切地丧失理智。

现在我得想想该怎么他妈的停止这种感觉。

就我所见,有两条主要的调和途径。第一条是改变自己,压抑情感,靠自制力避免出岔子,让我们的关系回到我脑袋里某个疯狂的东西发作,让我变得愚蠢之前的状态。不幸的是,这似乎行不通,所以或许是时候考虑第二条路了。

改变维塔。

当然不是从生理上改变。要是我知道如何创造或消除爱情,我就直接对自己下手了。但如果方法得当,应该有可能让她对…… 对我热情起来,这么说吧。据我观察,引发我感情的更多是强烈的舒适感和被理解的感觉,而非对她身体有什么特别的兴趣。以前我对维塔并没有吸引力;我看过她裸体很多次,所以对此很确定。但不知从何时起,这种感觉悄然滋生,直到这个傻姑娘从新塔尔西回来的路上,几乎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我的感受,我才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我觉得和她在一起时我能做自己,无论我想展现何种形象,而这不知为何就很有吸引力?当然,其他人都不是这样,但这和我以前所接受的关于吸引力的认知完全不同。也许这就是那种人们因偏见而误解的事情之一。所以基于这个假设,我推测她没有回应我的感情,仅仅是因为这种舒适感并非相互的?

“维塔,你知道我很想那么做,但我觉得把他当作实验对象再合适不过了。” 我说道,适时地继续着我们的对话。对话进展得很慢。我有时真希望自己懂认知操控术,这样就能直接把信息注入别人的大脑,而不用费劲把想法简化成语言,忍受这种恼人的过程。“你想先把他送到我们的实验室,还是直接去看你的家人?我给他们找的房子离这儿不远。”

维塔耸了耸肩,仍处于那种走神的状态。为什么她的舒适感和我的不一样呢?她喜欢我,信任我。她都表现出来过。我了解她的一些部分,我知道没人比我更懂,因为那些恰恰是她和我彼此理解,而别人不懂的部分。这还不够吗?

“都行。” 维塔回答道。

我想我也有很多部分,她现在不懂,以后也永远不会懂,但那些部分是…… 不一样的我。我是佩内洛普?维苏威三小姐,因为我被打造成了佩内洛普?维苏威三小姐。她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是大量努力和教导的结果。她是我与世界之间的一道墙,是我至关重要的一部分,但由于她本质上是一种人为的伪装,所以我从不想让别人理解这部分的我。她是一副面具,一个谜,是生来就被培养去统治的人的必然产物,我把她当作我的剑和盾。那么维塔戴了什么样的面具,我却没能识破呢?她内心有什么真相,不愿意交付到我手中呢?

“再想想。” 我对她说,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你觉得你的家人会想看到你拖着一个装着害死你妹妹的人的尸袋回去吗?”

她思考了一会儿,注意力又集中起来。我在想我是不是得把约翰杀了。那家伙似乎真的很在乎我,所以理论上我可以相信,即使我取消婚约,他也会继续做我的盟友,但他干涉的风险很大。我的备用计划对象是个挺有趣的人,但一想到要嫁给他,我就觉得恶心。不是因为我个人讨厌他,而是因为只有当我凭自己的能力无法成为维苏威家族的长女时,才会出此下策。我无法忍受这种软弱,但我也不能放弃我的安全保障。也许我该怂恿约翰尽可能削弱教会的权力,看看他们会不会报复性地暗杀他。那将是最理想的结果。

“对,你说得对。” 维塔漫不经心地说,“我得问问琳或者孩子们想不想揍他一顿。”

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但这让我脸上露出了笑容。可预测的人真无趣。不过,我已经浪费太多时间去思考如何追求自己的奴隶当恋爱对象了,尤其是最近这个念头一直挥之不去。我强迫自己的大脑专注于更实际的法术设计,进行理论推导和分类,慢慢解决那些平时我会写下来的问题,只是担心笔记被发现。

很快我们就到了我为她挑选的房子,这可是我花了无数个小时,综合考虑她对居住场所最看重的诸多因素,以及位置、成本和社会地位等实际情况后才选定的。我没提也没指望她能认可我的这份工作,因为我知道这个没礼貌的女孩最多只会咕哝一声谢谢,但看到她站姿中流露出的明显认可,眼睛兴奋又敬畏地打量着这个地方,我就心满意足了。这是一座坚固的石屋,只有一层,但空间宽敞,不像她以前住的地方那么局促。房子正面很显眼,能震慑犯罪,背面的窗户便于防守,连接着一条小巷,视线足够长,能防止任何不速之客在暗处徘徊。室内的浴室与天空希望城的下水道系统妥善连接,既不会让屋内有异味,也能保证夜里上厕所的人不会暴露在危险中。两处隐藏且可上锁的石板分别通往一间安全屋和下水道,给她的家人提供了一个藏匿无疑会获取的非法物品的地方,也让他们有办法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进出住所。这太完美了,这都多亏了我,而且她全家人都知道。

“维塔!” 琳,那个该死的偷金属的家伙,开心地欢呼着,把我们俩迎进屋里,“我感觉到那种可怕的死亡威胁刺痛了我的心,我就知道你终于回家了!”

琳,偷金属的家伙。天空希望城最通缉的人之一,却住在我买的房子里,用来藏身和保护自己。我真是疯了。不过,维塔和她相拥时,脸上洋溢着喜悦,这一切似乎都值了。我迅速关上门,看着十一个孩子突然冲进房间,把我们团团围住。琳和他们一起欢笑,把垂在脸前的红发拨到她一直戴着的头巾后面。即使在室内,周围只有她爱的人,这个女人依然穿着轻便的铠甲,身上至少绑着六把刀。有其母必有其女,我想。我们的城市怎么会衰败到让她们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正常呢?

三个孩子朝我走来。我想应该是巴斯拉、贾里和索尼娅。他们每人都拿着可能是偷来的礼物:两束花和一块小点心。考虑到我没地方放花,也不需要吃这种手艺不精做出来的甜点,这些礼物既无用又浪费,但佩内洛普?维苏威三小姐还是得体地收下了,就像接受别人感谢时应有的态度。这个互动让我有时间观察他们的健康状况,看到自己取得的进展,我很满意。每个孩子都有不同的改造,这些对他们身体的实验性强化,理论上不会对他们产生负面影响,但还是需要在人身上进行测试。贾里尤其拥有我一直考虑给维塔,最终也给自己应用的强化骨骼结构,所以看到他看起来健康强壮,我很高兴。我在巴斯拉体内培育了几颗较小的备用心脏,这将是让她在胸部受重伤时也能存活的第一步。另一个孩子贾罗德则拥有另一个改进,一种快速密封剂,能在他身体休克时大大提高止血能力。当然,我在业余时间已经在动物身上测试过所有这些改进,而且我自己体内也有这些当前设计的低级版本,但有了更多愿意配合的实验对象,大大加快了我的学习进程。

嗯,我想,对于 “愿意” 这个词得有个特定的定义。我确定他们不会介意。理想情况下,这会让他们更难被杀死,而这最近在这个家里一直是个有争议的问题。

“很高兴看到你平安回家,维塔。” 罗文从孩子们身后的侧屋走出来说道,“任务进行得怎么样?”

维塔居然明显地皱了下眉。可怜的家伙。

“我们和三位资深猎人一起被派出去,结果他们都死了。所以我就有点…… 施展了我的能力,然后整个团队都知道了,再然后……”

“再然后诺拉也不幸死于那只怪物之手。” 我替她说道。

我看到琳和罗文脸上都露出震惊与悲伤,他们都能轻易领会我的言外之意。孩子们的反应则各不相同,有的漠不关心,有的只是稍有失望,他们对死亡的冲击已然习以为常。诺拉甚至都不算他们自己人,只是个会陪他们玩耍的好心女人。这就是维塔出身的家庭。一股沉闷的怒火在我胸中燃起,提醒着我,贵族所应追求的每一种美德,在中心城区的城墙之外,从未在实际行动中展现过。我深爱的国家已经彻底腐朽。

所以,就像对待所有事情一样,我的职责就是治愈它,因为似乎没人比我更有能力完成这个任务。

我跪下来,示意一个孩子过来,好开始施展法术。维塔让我感到舒适与安心,但她的其他家人对我来说只是普通人,他们的重要性仅源于与她的关系以及我对他们的责任。我既不想也没太多耐心去寒暄,所以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

首先是诊断法术。这是生物魔法、变形魔法的精妙结合,严格来说还带了一点点认知魔法 —— 尽管大家都急于争论为什么将信息传入自己脑海的这种方式不算真正的认知魔法,就如同操控自身灵魂不算真正的自然灵魂操控术一样。确实,法术中那一小部分将生物数据转化为施法者能理解形式的部分,对我真正研究认知魔法帮助不大,但这种虚伪倒也挺有趣。我把手在孩子身上拂过,分析骨骼与肌肉,并与我脑海中之前对这个孩子检查的记录做对比,标记生长与变化。我留意到脑海中出现的每一个警示信号,这儿有个弱点,那儿有处小伤。我追踪我施加的非自然改造,在这个孩子身上,这表现为最终会达到超越常人的柔韧性。诊断法术之后,我进行更直接的身体检查,把他们的手指往后掰,看着关节朝另一个方向扭曲,同时轻松地安慰说有些人就是这样,完全正常,而且你肯定能让其他孩子羡慕你能表演这些只有你会的酷炫把戏。他们听了立刻来了兴致,希望这能让他们开心到不会给我带来任何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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