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就是赵予安和半夏跳崖的地方。那里本来就是悬崖峭壁,自然也不需要放置什么陷阱的。
一众山匪跑到后山,顿时就傻眼了,这……
“大哥,咱们跳还是不跳?”
一个瘦小的山匪,对着为首之人,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为首的壮汉犹豫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再次被几道尖叫声吓到!
“啊啊啊,谁在这里扔了炮竹?”
噼里啪啦的炮竹声此起彼伏,其中还夹杂着山匪的惨叫声。
“谁?到底是谁要这么害我们?”
为首的山匪,总算是渐渐回过神来了。
今天晚上的这些事情,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操作的。
“当然是你爷爷我啦!”
彼时,柴瑾煊总算决定现身了。他将这群山匪戏耍了一通,虽有些伤亡,但倒也不至于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你是何人?”
山匪头子盯着眼前容貌姣好的少年,心肝儿一颤。
这少年公子,长得着实好看!简简单单的一身夜行衣,都让他穿的修身得体。他的眼神深邃冷厉,却璀璨的宛如夜空中的星辰。他的脸上挂着一股玩味之色,却有种睥睨一切的架势。
“怎么?耳朵聋了?没听到我说什么?”
柴瑾煊轻蔑一笑,飞身站至墙头。
闻言,山匪头子顿时脸色一沉:“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好意思,你爷爷我不爱喝酒。”
柴瑾煊嗤笑一声,丝毫没将那糙汉子放在眼里。
“给我上!”
山匪头子成功被激怒,今晚发生的一切,已经让他狼狈又生气了,眼下,敌人还舞到他眼前挑衅,这叫他如何忍得下去?
看着那些小喽啰,正张牙舞爪地朝自己扑过来,柴瑾煊丝毫不慌,他轻轻一踮脚,飞身后退。那些山匪扑了空,脚下刹不住,纷纷扑了一地。
柴瑾煊又是一跃,踮起脚尖在他们身上一一踩了过去。有几个刚要爬起来的山匪,又直接被他一脚踩趴下去了!
“子樾,这人肉脚垫有些硬,硌得慌,你也来试试。”
柴瑾煊笑眯眯地冲着身后喊道,下一瞬,一个同样隽秀的少年,突然现身,踩着那些山匪的脑袋,飞奔至柴瑾煊的身边。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眼见自己的手下趴了一地,山匪头子有些急眼了。
“我家主子是你爷爷,那……我是你爹?”
子樾蹙眉,犹犹豫豫地开口回道。
“不对,不对,呸呸呸呸呸呸呸,我才没这样丑的儿子!我长得还挺好看的,要是我儿子生得这样五大三粗的,我肯定要哭死了!”
子樾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道。
“主子,属下觉得,你也别当他爷爷了,他长得太丑了,有辱你家门楣,毕竟老爷和夫人长得好看,你也长得好看,以后你孙子肯定也是极好看的!”
子樾掰着手指说道。在外人面前,他一向都是唤大长公主和定国公为“老爷、夫人”的。
“哎?不对,你是他爷爷,我也不能是他爹啊,要不然,主子你不就是属下我的爹了吗?属下哪敢入主子你家祖坟啊!属下不配当你儿子,呜呜呜……”
子樾说着说着,竟把自己给说哭了。他哭自己不配进柴家的坟。
柴瑾煊见他这副鬼样子,当即觉得十分丢脸!
说好的剿匪呢?这又不是来认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