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满!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我什么时候又说要杀你了?”
柴瑾煊在一旁听的着急,他都快要被赵予安气疯了!
“杀你?瑾煊为何要杀你?”
大长公主也是满眼疑惑。自己儿子明明对这个赵姑娘十分在意,一点儿也不像要杀她的样子啊!她又为何会有此一问?
“殿下您有所不知,那日在凤鸣寺,小女其实也见过世子,就在财神殿!那日见到世子之后,他当夜就翻墙进入我家,还拿了把匕首,说要杀小女……”
见到柴瑾煊像是要杀人的眼神,赵予安立马吓得躲到了大长公主的身后。
呼,真吓人,柴瑾煊果然还是惦记着要杀自己的!
“瑾煊,可有此事?”
大长公主虽然平日里甚少插手柴瑾煊的事情,但是她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滥杀无辜的。
“母亲,我确实是吓唬了她,但是我没有真的要杀她啊!我要是真想杀她,今日我还救她干嘛?”
柴瑾煊急红了眼,心里暗恼赵予安这个傻子,什么都看不明白。
“就你这样,动不动喊打喊杀的吓唬人家姑娘,谁能看明白的你的真心啊?”
大长公主瞪了柴瑾煊一眼。心想,自己这个儿子,真的一点都没随了自己,在感情上稀里糊涂的,一点都不干脆利落。
“世子还故意拖小女下水,小女如今这副病恹恹的模样,都是拜世子所赐。”
赵予安不遗余力的在大长公主面前告状道。一想到落水时的窒息感,她就恨的牙痒痒!
“那还不是我救了你?我这一路上贴身照顾你,把你带回公主府,还请了太医给你诊治,也算是赎了罪了吧?”
柴瑾煊气势很足,仿佛犯下错的人不是他似的。
“你照顾我?你会照顾人么?锦衣玉食的世子爷!”
赵予安回呛道,那架势,哪里像是还在病着的人?
“我怎么不会照顾人了?我把你从小溪里捞出来时,你都进气少,出气多了,要不是我给你渡气,你早死了!还有你那身湿漉漉的衣裳,还是我给你换的!这一路上,也是我抱着你,给你喂药续命的!就连刚才,你醒来之前的药,也是我亲自喂的!”
柴瑾煊恶狠狠地瞪视着赵予安,心里暗骂了她几百遍“小没良心的”。
“我变成这样,还不是你……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渡气?什么换衣裳?什么抱着?”
彼时的赵予安,总算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柴瑾煊话语中的怪异之处。
一旁的大长公主听到这话,立马笑着捂嘴起身,走到屏风外头去了。
她想收回自己刚才的想法,她的儿子在感情上,才不是稀里糊涂,才不是不干脆利落呢!她的儿子在感情上,那叫一个快、准、狠,比她都要厉害!
柴瑾煊有些心虚地撇开眼,他一时情急,将这些事情通通抖落了出来。
“柴瑾煊!你个登徒子!你个浪荡子!你轻浮!你不要脸!你毁我名节!呜呜呜……”
骂着骂着,赵予安就突然抹着眼泪哭了起来。她清清白白一个黄花大闺女,被柴瑾煊亲了、摸了、看了,以后她还怎么做人?若被她娘亲知晓,她家的竹条肯定都要挥霍光了!
一想到这些,赵予安就觉得屁股隐隐作痛!
“你别哭啊!我娶你不就行了?”
柴瑾煊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他哄女子的功夫还不到家,以后且得多学学。
“你娶我?你堂堂定国公府的世子,娶我一个商户之女?娶回家做小妾吗?”
赵予安红着眼,恨恨地瞪了柴瑾煊一眼。
“不是小妾,是正妻。唯一的正妻。”
“我不想嫁人。”
“是不想嫁人,还是不想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