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圆看三宝没回来,还问了一嘴,当知道被爷派出去学唱戏去了,瞬间就无语了。
“爷,唱戏那得从小学,三宝现在去学都晚了。”
“没事,学着玩。”魏明暄不介意,左右都是个玩。
行叭,您开心就好。
魏明暄躲在府里偷得浮生半日闲,朝堂上又炸了锅了。
还是魏明昶带回来的那些证据,直接把太子钉在了耻辱柱上。
“皇上,臣不信太子对沿海地区的事情一无所知,竟然还有指使官员与倭寇勾结,掳掠百姓的书信,太子此举与叛国无异!”这是某位性格坚毅,格外痛恨倭寇的御史。
“于大人慎言,太子远在京城,如何得知沿海地方的事情,又如何称得上叛国二字。”李相怒目而视。
“李相没有看那些证据吗?那难道不是太子的笔迹,还是说李相坚持认为哪怕太子错了也无所谓!”于御史可不怕他,怒斥太子及其党羽只为一己私利与倭寇同谋,不顾百姓安危,实在是不堪为太子。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放肆,孤看于大人是老眼昏花了,连孤的字迹都不认得了,那分明是有人陷害孤,还望父皇为儿臣查明真相,还儿臣清白。”太子怒不可遏,一边惶恐的想着父皇为什么把这些证据拿到朝堂上来,一边色厉内荏痛斥于大人不敬太子,此外还不忘哭诉自己冤枉。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出了那确实是太子的笔迹,只是李相还在为太子辩护。
“皇上,太子所言甚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些信件怕是有心之人专门仿照太子的字迹所做,皇上定要为太子主持公道啊。”
恪王压抑着眼里的兴奋,表情略显扭曲,成王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端王被勒令在家休息,定王今天没来。
魏晔把所有人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
“此事再议,退朝。”
“退~朝~”李福赶紧唱和。
“恭送皇上。”
无论甘心不甘心,只能跪拜。
皇上走后,太子眼神阴翳的看向恪王,如果眼神化作实质,恪王怕是要被捅成筛子。
“太子为何这样看着本王,本王可有得罪太子。”恪王的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二弟高兴的太早了。”太子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哦?那就拭目以待了。”
看着恪王张狂的样子,太子恨不得啖其肉。
“太子殿下。”李相的声音唤回了太子的理智。
太子甩袖离开,李相紧随其后。
不知道太子和李相是怎么商量的,第二日上朝的时候,太子跟没事人一样,于大人再次痛斥他不堪为太子也没有动怒。
“于大人,你仔细看,那是孤的笔迹吗?”
“臣已经反复验证过了,却是太子的笔迹。”于御史回答的也很是肯定。
太子面带悲切的撩起袍子跪了下去,“禀父皇,儿臣却是从未往沿海那边写过书信,虽然刘大人陈大人是儿臣举荐过去的,但儿臣与他们并无私交,儿臣昨日回到东宫,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便让人仔细搜查了东宫。”
太子说到这里,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泪光,表情也变得痛心疾首起来,“儿臣发现之前写过的东西少了不少,若有心人拿去,自然能完美的仿照儿臣的笔迹。”
“父皇,儿臣恳请父皇查明是何人偷偷从儿臣书房里拿过东西,拿东西的人必定是诬陷儿臣的人,找到此人必定能证明儿臣的清白!”说完太子深深的叩拜了下去。
魏晔平静的看着自己最看好的儿子唱念打坐,眼神似乎都没有改变,“既然你这么说,想必已有了怀疑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