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臣怀疑三弟,三弟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自由出入东宫的人,只是儿臣与三弟一起长大,不明白三弟为何要如此对儿臣。”太子的表情甚是完美,委屈不甘不可置信的样子,不明真相的人必定会相信他说的这些。
恪王眼里的兴奋都快溢出来了,这是要上演内讧吗?太子啊太子,你真的以为老三还是那个任你摆布的小可怜吗。
成王的脸色简直比外面的雪还要白。
“成王可有话说。”魏晔平静的看了过去。
“儿臣、冤枉。”成王魏明呈嘭的一声,直接跪在明亮的地板上,也不辩解,只是反复说自己冤枉。
“既然太子怀疑是成王仿造的书信,不如让成王现场写几个字,大家一起分辨分辨。”于大人颇为好心的提议道
“孤是怀疑三弟,并不是说三弟就是模仿孤笔迹的人。”太子不慌不忙,“平日里三弟的字迹与孤相差甚远,想来那模仿之人应是被三弟藏起来了。”
于大人眼里的鄙夷使的太子如芒刺背,袖子下的手掌心都快被指甲扎破了。
这个老匹夫!孤定会杀了你!
“皇上,臣以为太子殿下的怀疑不过是子午须有,为了摆脱自己的罪名,竟然陷害手足兄弟!皇上,此子不堪太子之位!”于大人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人坐在太子的位置上。
“父皇,儿臣没有!”太子有些慌,“儿臣与三弟一同长大,若不是查到了证据,儿臣怎么会怀疑三弟呢,父皇...”
“够了。”魏晔疲惫的闭了闭眼。
太子立刻噤声,成王还深深的伏在冰冷的地砖上。
“朕已经派人去沿海捉拿犯案之人,太子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禁足东宫,退朝。”
说完魏晔便直接离开。
太子惶恐的看向自己的外祖父,李相轻轻的摇摇头,让他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
恪王脸上的得意也消失殆尽,愤恨的瞪了一眼太子,甩袖离去。
伏在地上的成王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动不动。
......
魏晔回到紫宸殿,疲惫的坐在龙椅上。
面前的案桌上放着的正是太子说丢了的东西。
这是他的人昨晚拦截到的。
本来还以为是太子求助的信件。
没想到竟是为了陷害自己手足的‘证据’。
因着沿海的官员还没有押解回来,朝堂上对于太子的斥责声小了很多,李相一边松了口气,一边派人去沿海那边,想要赶在皇上的人之前赶到。
很快就要过年了,而皇上派去沿海的人还没回来。
这一个年的过的很是冷清,皇后的脸色哪怕是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的难看。
因为哪怕是过年,皇上也没把太子放出来。
魏明暄看着满场活跃的二哥,暗叹一声。
原本以为自己够傻了,没想到二哥比自己还傻。
哦,不对,二哥这是显眼包。
没看皇后看他的眼神都跟淬了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