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口浪尖上还有人对温家动手,不正是与皇上作对吗?温家若是借此生事皇上必定会追究,派人查探。
只是温家此时却闷不吭声。
温和启听到汇报的消息,已经不知该如何生气了,“为何他们连问也不问?”
“大房那边也是清楚,这皇上的眷顾是有,可温家不能恃宠而骄,若是为着两间铺子就闹到皇上面前,恐怕下次就没那么容易得圣心了,这亏算是吃了。”
“这不是说,那派人的人除非皇上出马,不然谁也奈何不了他?”温和启心里盘算是谁连他也顺带上了,记恨温和民就记恨,为何还将火烧到自己身上,那可是六千两啊。
恭叔叹息道:“只怕是这样,不然兵马司指挥怎么会公然跟温家作对。”
温家向他们要人,却只能被拒之门外,要赔偿更是不提一句。
温和启是知道他们办事的手段的,若是真有人追究起来,随便找几个尸体,就说在牢里自尽了,他们更是无从计较。
他捏着手里得翡翠珠子,只觉得自己如今就是那池鱼,跟在温和民身后好处是没有捞到,但坏事却叫他遇上了。
看来要与大房割席一事宜早不宜迟,若是北临王进了京若是因为这就坏了事,那可就损失大了。
他脑中闪过一丝念头,若是要有什么深仇大恨,想必就是大房怀疑温晓语故意陷害温怀玉,又不敢明面上责怪他们,坏了自己名声,可若是温晓语出了什么事,那想必最先怀疑的就是温怀玉。
温和启起了念头,就立马对着恭叔耳语,恭叔眼中闪过一丝愕然,又很快压了下去,“老爷,恐怕此时不宜与大老爷他们闹起来,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可昨日柳姨娘的话一直萦绕在他心头,若是因为温和民闹的事惹了北临王,那温晓语真是要砸手里了,旁的不说,他就办法段时间筹到大笔银子。
今日他已经吃了这么大的亏,纵然是不妥,他也一定要抓紧时间办了,北临王还有三日就要进京了。
“我已决定了,你去给我将晓语叫过来。”
恭叔见他固执,便也不想再劝,温家如今是树大招风,可若是轻易离了这棵大树,那往后再想攀附上来可就不容易了。
但他不知道,温家大房不过是靠着姻亲比他高一等,等温晓语婚事一成,他必然不会像温和民一样做这般愚蠢的事,广结善缘。
日后在京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温晓语来时温和启正扬着一个十分和煦的笑,可温晓语却看出不同的意味来,还是恭敬地问:“父亲找我来是有何事?”
表面上温晓语还是敬重他的,毕竟这个家里也只有他们两能办点事,更何况现如今还需仰仗他联络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