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奶奶看到郁谨笙的手,吓得瞪大了眼睛,“我的个老天,这是怎么回事?”
她想去抓郁谨笙的手,郁谨笙一个激灵,挣开了郁奶奶握着他的手,郁奶奶不解的看着他。
郁谨笙委屈巴巴的说:“麻,手好麻。”
郁奶奶觉得奇怪,怎么会麻?她轻轻的拿过郁谨笙的手,给郁谨笙解开了纱布,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没把郁奶奶吓出魂来,这这这,哪还像个手,这孩子是对自己有多狠,把自己的手都勒得没有了一丝血色,都已经泛青紫了,跟死人手完全没有差别了。
郁奶奶瞪着他,“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猜也知道是郁谨笙昨晚趁她睡觉把纱布拆了又自己重新包扎的。
郁谨笙眼神闪躲,他小声的说:“昨晚手又痒又疼,我把纱布拆了,睡不着又去堂屋拿了药跟纱布自己包扎了。”
郁奶奶责怪的骂了他几句,“手不舒服你不会喊醒我吗?现在好了,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现在又更严重了。都跟你说了,你的手痒是因为它在长新的肉出来了,不可以碰它,实在受不了就叫我,你怎么就自己自作主张了,疼死你也是活该。”
郁谨笙委屈的看着郁奶奶,眼角还有未滴落的泪珠,他委屈的说:“奶奶睡着了,不可以吵醒奶奶的。”
郁奶奶愣了一下,然后拿着他的手轻轻给他揉按着,“不舒服就叫醒奶奶,没有什么可不可以的,奶奶睡眠好,吵醒也没事的。”
郁谨笙哦了一声,然后又看着他那只变得好可怕的手,他又委屈的想哭了,“奶奶,阿笙的手是不是坏了?它长得好丑,而且他好像没有知觉了。”
郁奶奶继续给他按着,“等一下就好了,是你包扎得太紧了,血流不到你手心了就变这样了。”
郁谨笙还是不满的看着它,“可是还是好丑。”
“那也是你活该,谁让你乱包扎的?”郁奶奶瞪了他一眼。
郁谨笙更加委屈了,他低着头任由郁奶奶帮他揉着手指,手也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只是好像越来越麻了,郁谨笙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手,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郁奶奶,小声的说:“奶奶,我要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