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副作用,就是会嗜睡,每次注射这个针剂以后,都会睡六个小时左右。
显然温卓此刻不想让自己睡过去。程斯南看不下去,只差骂道:“你什么情况,啊?”
好在他刹住了车,稍作委婉了些。
温卓并不理他,程斯南又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卿白?”
见温卓又不说话,于是将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林尚,林尚眼观鼻鼻观心,只能装作不存在。
程斯南叹了口气:“为什么非的是她?你来真的?”
见主仆两人像是不约而同喝了哑药一般,程斯南气的口不择言道:“我看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别再白费力气了。”
“你很了解她?”男人终于开口,抬头望向不知死活的程斯南,语气冰冷。
程斯南见他这副样子吓了一大跳,猛地向后一缩,迫不及待的开口:“你别想歪,我对她可没有非分之想。”
温卓轻嗤一声:“料定你也不敢。”坐了起来。
程斯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见他这副认定的模样,心中不免更加复杂,斟酌了很久,最终还是开口。
“经历过生死的人,大抵很难再爱上别人。”
他没有言明,却也是在告诉温卓,别再白费心思。
温卓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额前碎发散落下来,遮住眼底的情绪,而后又像是自问自答般开口。
“是吗?……是吧!”
程斯南看他已经无药可救,懒得再与他多说,摆摆手离开了,少了一个聒噪的人,房间内又归于安静。
“她在哪?”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房间内再次出现男人的声音。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顾小姐去了淮景园。”林尚只低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