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光抱着肩膀,似笑非笑的看着易忠海,想看看这位道德天尊实际的能力到底怎么样。
易忠海清了清嗓子,和徐晨光开始了一问一答。
“徐晨光同志,你今年多大了?”
“周岁二十五,虚二十六,晃二十七,毛二十八,近二十九,奔三十…”
“行了行了,今年二十五对吧?”
易忠海看出来了,他就不能跟徐晨光正常交流。
“就当是吧,我爹牺牲之后,我就上了战场,那时候我刚十五。”
徐晨光前世雪崩被埋的时候三十三岁,加上原主这二十五岁,真实年龄都奔着退休去了。
搞不好比易忠海还大几岁。
“你作为晚辈,一来就抢了我们院老祖宗住了十几年的房子,是不是不太妥当?”
易忠海嘴角一挑:“我们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一直以来都是相亲相爱的一个大家庭,邻居们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对长辈尊敬有加,对晚辈细心呵护,连续几年都是街道办评定的文明优秀大院,你的做法,可是不符合我们院的优良风气啊。”
“所以呢?易忠海同志?”
徐晨光冷笑着反问道。
“所以?所以你要把房子还给老祖宗,如果你没有地方住,可以来这边的东耳房,你一个大小伙子,东耳房足够你住了。”
易忠海严肃道。
“易忠海同志,要纠正一下,首先,我没有这么聋的祖宗,我家祖宗都埋了,其次,房子是领导分配的,我无权处置,就算有,也不可能还回去,人都喜欢大的,我也不例外,最后,也是最主要的,老太太土都埋到天灵盖了,一天走不了二十步,这么大的房子不适合她,而且离你这个养老人这么远,万一哪天死在屋里,不到臭了都没人发现,现在就方便了,老太太一臭,你这个养老人第一个闻到。”
徐晨光摊了摊手:“我可都是为你好。”
徐晨光这一番话气的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直哆嗦,易忠海不由看向了他的双花红棍,何雨柱。
这也是他一贯的作风,以前不是没遇到过刺头,一旦他道德的大棒捶不晕对方,就会换何雨柱用拳头捶哭对方。
然而这次易忠海感觉不太对劲,他眼睛都快眨出残影了,何雨柱却是东张西望,一副我没看见的样子,还特么吹口哨。
何雨柱是不聪明,但是他不傻,刚才被徐晨光踹了两脚,他肚子现在还抽抽的疼。
本来何雨柱还指望让易忠海这个一大爷帮他找回场子,现在看来,易忠海也不行啊。
“柱子,你就这么看着一个外人欺负你奶奶?你奶奶平时怎么对你的,你还有良心吗?”
易忠海忍不住了,直接开口道:“还有你们,光齐,解成,你们是院里年轻一辈的代表,就看着咱们院的老祖宗被人鸠占鹊巢,一点都不作为吗?等你们老了以后,要是也被从家里赶出去,你们怎么办?”
被易忠海点到名的几个人脸色都不大好看,他们把自己代入到聋老太太的角色,一想到自己七老八十的时候被人占了房子,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就是一阵心酸。
“唉,我这个老太婆年纪大了,人老了就没用了,给年轻人腾地方也是应该的。”
聋老太太也适时的配合易忠海站了出来,晃晃悠悠的走到中间,脸上满是凄苦。
这一下,众人看向徐晨光的目光都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每个人都有老的那一天,谁也不想等到自己年纪大了的时候被人欺负,现在聋老太太的遭遇,谁能保证他们以后就遇不到呢?
“把房子还给老太太!”
一个邻居忽然大声喊道。
“把房子还给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