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帐篷的后区,一个隐蔽的房间里,维克多正在和其他核心成员开会。房间里弥漫着昂贵的熏香,掩盖着他们身上若有若无的腐臭味。
"愚蠢的下巢贱民,"一位浑身珠光宝气的女士轻蔑地说,她精心修饰的面容下,皮肤正在缓慢溃烂,"他们以为这是上巢老爷们的怜悯,殊不知这是父神的"祝福"。"
"耐心,亲爱的康斯坦斯,"维克多优雅地啜饮着加了特殊"调味料"的红酒,"我们贵族的优势就在于,知道如何用体面的外表掩盖内在的腐化。让这些可怜虫以为他们得到了救赎,实际上却在将他们引向更完美的堕落。"
这个慈善组织的存在,是纳垢教派最完美的伪装。谁会怀疑一个历史悠久、声誉卓着的贵族慈善机构呢?他们的每一个行动都有完整的文件记录,每一笔资金都有清晰的来源。即便是帝国最严格的审查,也挑不出任何问题。
而且这些药物确实能在短期内缓解症状,这是格鲁斯教主最得意的设计。服用者会在最初感觉明显好转,这会让他们对药物产生信任,继续服用。但在药物的作用下,病毒会进入一个特殊的潜伏期,然后以更强的力度爆发。到那时,感染者的免疫系统将彻底崩溃,成为纳垢的完美祭品。
当上巢的贵族们沉浸在他们优雅的腐化中时,下巢的平民们则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纳垢的祭品。
这场瘟疫,将是上巢和下巢共同的堕落盛宴。
在下水道的深处,两个高级教徒正在进行秘密会面。他们选择在这里交谈,因为腐臭的气味能够掩盖他们身上的异常。
"第一阶段的感染已经开始,"一个教徒报告,他的左臂已经完全腐烂,但在昏暗的灯光下并不明显,"那些接受"救助"的人都成了很好的传播媒介。"
"父神的智慧是无穷的,"另一个教徒回应,他的脸上布满了脓包,但都被巧妙地掩盖在兜帽的阴影中,"用他们的希望来催化绝望,这种反差真是美妙。看着他们从欣喜到绝望的过程,就像欣赏一首完美的交响乐。"
在净水厂的控制室内,马库斯正在仔细观察监控数据。他特意编写了一个程序,可以通过水质监测系统来追踪病毒的扩散情况。数据显示,感染已经开始在几个目标区域蔓延,而且速度完全在控制之中。
就在这时,他的加密通讯器再次响起。这次是格鲁斯教主亲自来电。
"马库斯,我最忠实的仆人,"格鲁斯的声音因为腐蚀而显得沙哑,但依然充满威严,"计划进行得如何?"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教主大人,"马库斯恭敬地回答,同时调出最新的数据,"初期感染率完全符合预期。我们在各个区域设立的"援助站"也在正常运作。那些愚蠢的人类完全没有察觉到真相。他们甚至在社交网络上赞美这些"无私的医生"。"
"完美,"格鲁斯的笑声中带着病态的愉悦,"继续保持这个节奏。记住,要像温水煮青蛙一样循序渐进。当他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整个下巢区就已经变成了父神的花园。"
"遵命,教主大人。赞美父神!"
通讯结束后,马库斯转向控制面板,开始进行新一轮的微调。他要确保病毒的浓度维持在一个精妙的平衡点——足够造成感染,却不会引起卫生部门的警觉。这是一项需要极度耐心的工作,但对于一个虔诚的纳垢信徒来说,耐心正是最重要的美德。
而在下巢区的某个角落,张文和哆啦A梦还在为他们的新居所忙碌,完全不知道一场无形的威胁正在悄然逼近。
在城市的阴影中,纳垢的信徒们正在编织着一张巨大的网,等待着将整个下巢区拖入永恒的腐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