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浔眨眨眼:“摆件.....摆件就是.........”
“小荷,你在和谁说话呢。”
一个男子从旁边的木屋走出来。
“爹爹——!”
小姑娘跑到那男人旁边。
指着容浔道:“这个大哥哥想找你买摆件,爹爹,什么是摆件呐?”
爹爹?
容浔心下一喜,赶紧站起来走过去;
“原来您就是卢木匠,打扰了,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卢木匠可否行个方便;”
卢木匠警惕的打量容浔一番。
没好气道:“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要什么没有,你走吧。”
说完,卢木匠抱起女儿就要往屋里走。
“慢着——”
容浔走到卢木匠面前抱拳行一礼;
“卢木匠,我不是想买东西,听闻卢木匠木雕的手艺一绝,我——”
容浔眨眨眼,开口道:“我儿子很喜欢这些东西,我想和卢木匠学学怎么雕刻东西,待我儿子生辰时好送给他做礼物。”
多福:“..........”
昌宁:“..........”
卢木匠倒多看了容浔几眼。
眼神比刚才友善的多;
“看不出来,公子那么年轻就有儿子了?”
“额.......”
容浔讪讪的笑道:“是啊。”
见卢木匠有松口的迹象,容浔趁热打铁;
“卢木匠,这是一点心意。”
容浔朝多福看看,多福立刻领会。
拿出一锭金子递给卢木匠;
“我们家公子想跟卢木匠学一段时间,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呵,出手还挺大方。”
卢木匠接过那锭金子掂了掂;
笑道:“既如此,随我进来吧。”
容浔在卢木匠家里学木雕的这段时间。
澹台肆的书房;
多日未曾出现的昌吉现在正在澹台肆的房里。
“王爷,那日侯夫人生辰时,王妃的确去了侯府的暗牢,不过没找到人。”
澹台肆:“可还有别人发现他进去过?”
“并无,看守暗牢的人已经被奴才提前解决了。”
“那就好,继续暗中监视王妃,千万不要暴露身份。”
“奴才领命。”
昌吉退下后。
唐久忍不住开口:“王爷,永安侯府内居然暗藏地牢,居然还打兵符的主意,如此野心,将来必定是个祸患。”
澹台肆手指点着桌上铺开的地形图。
“容怀州的胆子还没有那么大,敢把主意打到兵符上的,放眼如今,没几个人。”
唐久想了想,猜测道:“殿下的意思是,容怀州投靠了某位王爷?”
“不太可能,如今的几个异姓王掀不起什么波浪,不过那人既然敢让容怀州做这事,
想必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们到时候就等着鱼儿上钩就行了。”
说完,澹台肆垂眸继续研究桌上的图纸。
想了想,又问:“让你们做的事如何?”
“都安排好了,现在王妃身边有四个暗卫跟着。”
澹台肆满意的点点头,继续研究桌上的图纸。
唐久犹豫了片刻。
忍不住问道:“王爷,若王妃真将兵符给了容怀州,到时该如何?”
“..........”
沉默了好一会儿。
澹台肆沉声道:“那就一起杀了。”
“可,王妃似乎只是因为被威胁才不得不去做。”
“所以,本王希望他对我坦白。”
“属下明白了;”
两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澹台肆盯着图纸上的某个地方看了很久。
他伸手点了点这地;
“西江国的使者此刻到了何处?”
唐久:“算算日子,应该快到幽州了。”
澹台肆眯了眯眼睛。
喃喃道:“幽州,瑞王的封地........”
自从澹台尧登基后。
他的几位兄长不是突然暴毙就是离奇死亡。
只有瑞王活了下来,自请到幽州这样贫瘠遥远的地方。
多年来不曾回京。
此次西江国的使臣到幽州,必定会进城。
只希望不要发生什么才好。
“接待使臣的队伍何时出发?”
唐久回答:“今日便出发,由右相亲自带着去。”
“沈鹤园.....”
澹台肆点点头:“有右相在,本王的担心倒是多余了,下去吧。”
唐久点点头,朝澹台肆行一礼后便离开了王府。
书房里只剩下澹台肆一人。
他将抽屉里的一张纸拿出来;
上面是之前容浔写过的字。
看着这些鬼画符。
澹台肆轻轻勾起唇角。
本王的好王妃,你可千万不要让本王失望啊。
傍晚,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容浔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卢木匠家里出来。
想不到木雕雕刻起来那么累。
几人走到停放马车的地方。
等容浔坐上去,昌宁便驾车离开。
半个时辰后。
容浔掀开帘子:“多福,停一下马车。”
“怎么了王妃,可是身子不适?”
“没有没有,这不是到醉仙楼了吗,我想进去买两只酱香鸭。”
“是——”
多福上前叫昌宁停下马车。
容浔下来往醉仙楼走去。
这个时辰到醉仙楼吃饭喝酒的人很多。
容浔便找了一个位置坐着等。
他正盯着一幅山水画看着打发时间。
远处争吵的动静将他吸引过去;
容浔盯着前面那几个醉鬼看了看。
其中一人大着舌头嚷道:“各位,听我说,那宸王府的王妃就是个灾星!”
“宸王妃蛇蝎心肠,凌虐下人,还十分善妒,宸王娶了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容浔:“..........”
好家伙,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