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庭深再次笑出了声,那性感的嗓音仿佛裹挟着一层无形的魔力,伴随着袅袅升腾的烟雾,悠悠地在空气中散开:“我缺的是太太,而不是钱。”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似乎在宣告着他对生活的掌控力。
“那真是遗憾了,”柳容辞脸上依旧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可那笑容里却藏着些许无奈与倔强,“我想卖的东西和安先生想买的东西并不一致,所以无法达成交易。”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从容淡定。
安庭深不慌不忙,动作优雅地将烟蒂在烟灰缸中熄灭,那动作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容辞,”他用略带凉意的声音低沉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声音中似乎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像是在诉说着一段久远而神秘的故事,“我一直认为女孩是需要被疼爱的,尤其是我喜欢的女孩。”
他微微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不过,我不太喜欢被人拒绝。”
他的语气逐渐变得强硬起来,仿佛在警告柳容辞不要轻易挑战他的耐心。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她的脸,眼中虽有笑意,但那笑意却丝毫没有温度,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你要明白,像我这样的人想要得到的东西,很少有得不到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一字一句都像是重锤砸在柳容辞的心上,“下次你再来求我的时候,我可能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威胁的意味。
柳容辞完全听懂了他话中的威胁,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不甘,但她还是努力压抑着情绪,手指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丝刺痛。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礼貌地说:“感谢安先生带我回来,我现在要回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准备起身离开,试图摆脱这个让她倍感压抑的环境。
“住在这里。”
安庭深突然站起身来,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瞬间带来了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柳容辞感觉自己仿佛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我已经说了,女孩子受寒对身体不好,”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关切,“我不希望未来的安太太落下什么病根。”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已经将柳容辞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
看着他优雅自然地从茶几上拿起手机,然后迈开长腿,步伐稳健地从她身旁走过,那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悠悠传来:“下次见。”
柳容辞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直到看见他拉开门走出去,厚重的门再次缓缓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柳容辞才感到紧绷到几乎断裂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无力地跌倒在柔软而昂贵的地毯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