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想在这地方占有你,你也只能乖乖就范。”
容辞的眼睛猛地瞪大,好几秒都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直到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再度吻上她的嘴唇,另一只手则毫不怜惜地开始脱她的衣服。
因为跳爵士舞,她换下了原本的衣服,穿了一件轻薄的真丝衬衫,稍一用力就会被扯坏。
今天的安庭深格外凶狠,和早晨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容辞毫不犹豫地奋力挣扎。
男女之间天生就存在力气上的差距,更何况她刚跳完一场耗费体力的舞蹈,还带着酒劲,状态远不如平时,几乎没什么反抗的能力。
……
后台这边,杨文志第三次看时间,满脸担忧地说:“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没出来?”
段嫣然也觉得时间有点长了,但还是安慰自己:“女人卸妆本来就费时间,再等一会儿吧。”
又过了五分钟,杨文志眉头紧皱,催促道:“你去洗手间看看,可别出什么事。”
“好的。”
段嫣然点了点头,朝着容辞去的方向小跑过去。
洗手间距离并不远,段嫣然远远就瞧见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在旁边守着。
她脸色骤变,脚步未停,径直朝着那边走去。
还没等靠近,果然被拦住了,对方说道:“这边洗手间正在维修,请去其他地方使用。”
“是我啊,我半个小时前才来过这儿,当时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需要维修了?”
那几个人都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只要她一试图靠近,就会被拦住,也不多说别的话。
段嫣然满心无奈,跺了跺脚,赶忙跑回去,焦急地喊道:“杨文志,杨文志,那边洗手间有几个男人守着……我有点担心……”
杨文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把推开她,拔腿就往那边跑去。
薛志诚原本打算等蔡坪岐卸完妆、换好衣服后就离开,听到这话也停下了脚步,望向他们离去的方向,眉头紧紧皱起。
天上人间这种场所向来人员复杂,容辞化着浓妆,再加上灯光的效果,别人认不出她的身份很正常。要是有心怀不轨的人想趁机做点什么……
他抿了抿嘴唇,对走过来的蔡坪岐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
蔡坪岐咬着牙,脸上满是冷笑,质问道:“薛志诚,你什么意思?后悔跟我在一起了,想找她重新和好吗?”
他后悔了吗?他真的后悔了吗?
他现在就想去找柳容辞?
薛志诚神色平静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她是我真心爱过的女孩,蔡坪岐,至少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我希望她是安全的。”
说完,他便准备离开。
蔡坪岐在他身后叫嚷道:“真心爱过?”
她忍不住嘲讽,“是爱过还是一直念念不忘,又或者是因为今天她为了你,不惜大胆出头和我斗舞,把你感动了?”
望着薛志诚没有回头的背影,她的手越攥越紧,“还是说,柳家千金跳的是爵士而不是优雅的芭蕾,让你很意外,她其实不像你想象的那么无趣,薛志诚。”
一滴眼泪从她眼中滑落,“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他始终没有回头看她,语气平淡地说:“任何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坐视不理。”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也许当初我为了避免误会,拒绝借钱给她是个错误的决定。”
等蔡坪岐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含义时,他已经消失在拐角处。
薛志诚快步赶过去时,杨文志已经被两个穿西装的大汉一左一右架着,正被强行扔出天上人间。
薛志诚顾不上他们,一个箭步冲上前,剩下的两个西装男迅速、专业地挡在了他面前。
即便如此,他还是听到了从里面传来女人隐忍又愤怒的叫声,一听就知道她正在遭受欺负。
洗手间的盥洗盆上,柳容辞的长发杂乱无章,衣服已经被扒掉,她的手紧紧揪住男人的灰色衬衫,正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
安庭深不经意间斜睨了她一眼,低声嘟囔:“小毒妇。”
本以为自己领养的是一只高贵又慵懒的波斯猫,等回了家才发现,这分明是一只藏着锋利爪子的野猫。
待她咬完,他神色镇定,抬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声音低沉却又带着几分温柔,浅笑道:“咬够了没?”
接着,随意地瞧了瞧那浅浅的齿痕,又道:“这下该轮到我了,对吧?”
话落,他便俯身咬了上去。
他的吻并未深入,只是用牙齿轻轻啃噬,那力道精准地把控在痛与不痛的微妙界限,营造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奇妙感受。
容辞气得挥拳猛捶他,可男人却像没感觉到一般,全然无视。
安庭深半眯着眼,打量着她因酒精作用,或是被欺负得泛红的脸颊,问道:“告诉我,谁才是你的男人?”
他的手掐在她柔软的腰间,仿佛下一秒就要往更私密的地方探去。
他这般恶劣地欺负她,让容辞满心都是愤怒与无奈。
“我们还没结婚,安庭深,你现在还不是……啊!”
话还没说完,她又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霾,“不是什么?”
他冷冷一笑,“现在还不是你的男人?”
他的脸凑得极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乎只有一张薄纸那么宽,“原来是因为这个,你才敢公然挑衅我。”
“啊……安庭深……放开我……”
她眼睁睁看着他迅速扯下她身上勉强蔽体的上衣,随手扔到一旁。
他在她耳边轻声低笑,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恶意,“呵”,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音节,“我还从没在这种地方玩过,感觉挺新鲜的,听说好多男人都喜欢。”
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和柔软之处,他的大手熟练地解开那细窄的裤带,在她的惊呼声中,把裤子也脱了下来。
他的动作又凶又果断,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肆意而为。
柳容辞瞬间泪如雨下,泪水滴落在他的手上。
这哭声传了出去,薛志诚的心猛地一揪,立刻听出了她的声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顾一切地就要往里冲。
“放开!”
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对着阻拦他的保镖挥拳,呼吸急促,像是要杀人一般怒吼道:“你最好别碰她,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这声音,容辞听到了,安庭深也同样听到了。
她一下子愣住了,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但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就是特别地伤心难过。
而她这悲伤的神情,在男人眼里却成了更大的刺激,他低头咬住她的耳朵,笑着说:“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凌晨四点跪在他们家门前,根本没人理会。现在他这副样子,让你感动了?”
他的话语轻柔温和,可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大胆。
他轻含着她的耳朵,低声呢喃:“我跟你讲,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眼前被他人觊觎,这仅仅是占有欲在作祟,和爱情没什么关系。”
他那炽热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斥着这个男人的气息。
“他抛弃你,让你伤心难过,不如让我来帮你出这口气?”
她还没完全领会这句话的意思,他的手指便已经探入了ta......(宝子们自行脑补~)
一声难以压抑的低吟随之响起,和之前的哭泣截然不同,这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暧昧不清的情愫。
“安庭深……安庭深……”
此时的容辞满心只剩下害怕与慌乱,哭得几乎快要窒息。
她的声音轻柔得过分,软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他对她的渴望愈发强烈,身体和理智都在呐喊。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控制。
毕竟,他早就打算娶她为妻,她迟早都会是他的人。
容辞的手被他牵引到他的皮带旁,他的吻也变得温柔起来,像是在安抚,又好似在命令:“乖女孩,解开它……”
尽管之前有过几次冲动的时候,但最后他都强行克制住了自己。
柳容辞甚至下意识地觉得他对自己没什么兴趣,所以即便一开始有些害怕,也从未想过他会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方式要了她。
直到他说出那些话,加上眼前男人明显的生理反应,才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她拼命地摇头,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不,安庭深……”
“不?”
他没有生气,而是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暗扣上,轻声笑道:“容辞,结婚之后你也打算说这两个字吗?难道你还想着婚后我不会碰你?”
在这之前,他对她的欲望并不强烈,即便有也被他压抑下去了。
但这并不代表婚后他愿意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
“可这里是厕所啊……”
她满脸泪水,带着哭腔说道,“我的第一次……我不想在厕所里就这么没了……安庭深,别这样对我。”
那委屈的声音,就好像遭受了全世界的欺负。
初夜。
安庭深顿时感到一阵头疼,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心中的激情。
天呐,他刚才竟然在女厕所里想要……
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容辞依旧抽泣个不停,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还紧紧抓着他的衣角。
他看着那只白皙纤细的小手,心里也跟着软了下来。
他默默地重新扣好皮带,找不到纸巾,只能用自己的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啪。”
她瞪着大眼睛看着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