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进来了几个吃饭的人,林羡听了好一会儿,慢悠悠地吃完面条,这才离开。
在国营饭店,她得知了许多事情,比如最近又有很多戴袖章的人出现,到处找人找物,领头的是一位叫做马仁的人,他很嚣张。
仗着父亲官大,在平安县几乎是一手遮天,听说他们查出来的好东西不计其数,要是换成钱,早就发了。
……
听完后,林羡有了些许头绪,今日那个胖的不行的男人,估计就是马仁,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临死反扑,还是……
她留了个心眼,在县城到处走了走,果然在另外一个地方见到了马仁一行人,他们正在打砸一个老年男人,只能看到老人颤颤巍巍地躺在地上,头已经破了个洞,正在流血,而周围的人,眼含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老东西,你还敢狡辩,看看这是什么?这是封建残余,是迷信,这样的东西,你竟敢留着,再搜,我就不信,找不到更多的证据。”
胖男人手上拿着的,是一包银针,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照在老人浑浊的眼睛上。
周围的人不敢出声,只能看着这些人砸了老人的家,却也没找出更多东西。
胖男人挥挥手把人带走,一伙人快速离开。
看到这一幕,林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是,如今她自己自身难保,无法救下那位估计是中医的老人。
“唉,老张头是个好人啊,之前我家孙子病了,大半夜发高烧,还是老张头过来帮忙,要不是他,我孙子估计活不成了,造孽呀。”
“咱们住这附近的,谁没受过老张头的恩情,只是,唉——”
……
邻居的沉默,让更多的人心情都不好受,最后不知谁说了一句:“也不知哪个黑心肝的,把老张头举报了,这让咱们以后怎么办?去医院多贵,老张头收的钱不多,每次只是一分钱,药也是让咱们自己去买,这下好了,没老张头,咱要花更多钱了。”
“但是咱们也是给了钱的,一次一分钱,也不少了啊。”
听到这,林羡已经打算离开,这些邻居,受到老人的帮助,还嫌弃一分钱贵,须知,如果没有这一分钱,老人该怎么活下去?
她也听了一些,老张头只是这个街道扫厕所的,每个月靠着五块钱的固定工资生活,没有亲人,只有他自己,但因为他自己腿受过伤,每个月需要买药,药的价格不便宜。
平时还会为邻居看病,每次只是一分钱,要是没有,也能换成别的东西,但更多的人则是不给,即使这样,老张头也没说什么。
只能说,贪心不足蛇吞象。
离开这地方,林羡便继续装成路人,四处游走,其实她是跟着那个胖男人走。
没过一会儿便见他们几人都进了一处房子,林羡也跟着进去,只是院子里面有守着的人,她暂时没法儿进去。
看了一眼,她发现这屋子附近有一个倒塌的房子,只剩下一个墙头矗立在那儿,非常显眼。
但那个墙头正好能到达房子的屋顶,很显眼。
想了想,她快速去到那个墙头,寻了个地方爬上去,一下子到达屋顶处,便很快钻进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