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赝笑吟吟的开口:“毕竟是殿下身边的人也该送礼贺一贺殿下的,殿下这里喜事连连而属下今日也带了个喜事过来。”
李书霖心情极好顺着郑赝的话往下说:“说说看是什么喜事?叫我们一同乐一乐。”
“院子里的鹭白姐姐觅得佳婿,定在三月以后成婚了。”郑赝笑意盈盈,眼中的快乐都要溢出来了。
而祝文清听了郑赝这话瞬间绷直了身体,观察着李书霖的情绪,李书霖的脸色果然的黑了。
可郑赝这个时候就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殿下您不开心么,鹭白姐姐特意叫我把这个好消息和您分享呢”
涌穗听见郑赝提了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开始咬牙了,因为她太知道现在李书霖对自己的宠爱是怎么来的了。
郑赝说完了,心情好了,也不管李书霖是什么样的反应拿起一边的茶盏喝茶了。
李书霖推开了身边的涌穗:“郑赝,我看你最近是不是有点蹬鼻子上脸了?你不会以为你因为大皇子这事儿做的不错,就真的能羞辱我了吧”
祝文清以为自己又要给郑赝求情了,却不曾想郑赝好似如临大敌一般慌张的跪下请罪:“殿下,殿下属下不知何处惹恼了殿下”
“你不知么?”涌穗主子一般的走到了郑赝的面前狠狠的踩了郑赝的手一脚。
哎呦我去?郑赝吃疼,祝文清以为自己花眼了还没等祝文清说什么,李书霖一个巴掌甩过去了:“你个侍妾也敢对我的下属动手。”
哎呦我去?郑赝和祝文清心里同步嘀咕一声
祝文清这个时候看涌穗的眼神就像个看死人的倒不是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而是提前在心里给涌穗默哀她惹得可是郑赝啊。
而郑赝对于涌穗和李书霖这接连的行为反而寻思着,俩神经病需要我谢~谢~你么~
涌穗捂着自己的脸脸上的手印已经浮现出来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李书霖,又看了看郑赝心里想:“他们两个绝对有事儿!”
祝文清也跪下:“按理说属下本不应该说话,但是属下想琤竹实在是冤枉,还没等说清什么就被穗姨娘教训了一顿——”
“二公子!”郑赝这次说话带着哭腔哽咽:“怪不得穗姨娘,她毕竟也是王府的主,实在是我说话的不清楚,殿下实在是鹭白说她心里除了把你当主子,也是把你当亲人的”
郑赝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心里暗想:“服了,什么都得会”
“殿下明鉴~属下以为殿下平日里对二公子掏心掏肺,便想着鹭白又特,意,叫属下把这事儿告诉您,想来您也是欢喜的,不知...何处惹怒了殿下?”
襄王~有梦~神女无情~
鹭白对你的情感坦坦荡荡,可是你呢~你怕是不坦荡了,若是我今日在你这儿受了罚,回去又该怎么说呢?
李书霖忍的额头都要气炸了还要假笑着把郑赝和祝文清扶起来:“阿赝是误会我了,今日是个好日子,你为我尽心尽力的做事儿,我怎么会怪罪你,说了那样的话,是怪你人家是三媒六聘的正妻,我这个就是给了体面的妾侍,不值放在一起提及的。”
涌穗站在一边脸色发白局促不安的攥着自己身侧的裙摆,在这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文清,我觉得你说的对,以后咱们在一块议事儿的时候,后宅的女子是不该在场的,你们两个可都是我的贵客。”
祝文清躬身:“不敢说是贵客,属下为殿下做事是要应该的”
“来人去取了上好的金疮药给郑娘子,再另外的准备一份礼单,在...在鹭白成婚那日送过去算做....”后面的这几个字说的实在是艰难:“算做,鹭白的嫁妆。”
郑赝松了一口气眉眼含笑:“那属下替鹭白姐姐谢过,殿下了。”
李书霖给了郑赝地段好的三个铺子,作为大皇子栽跟头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