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否助我!”
他打量了一下马车上的少女,美不胜收,心中暗道,“按理该帮!”
不卖友求生,亦是君子所为。
黑衣蒙面,做事不见得光明,定是宵小之辈。
“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我姓玉!”
“可,可……可我不会武功啊!”白安秋略显窘迫,呵呵一笑,“玉姑娘,我该如何帮你?”
?
大写的一个疑问号,尴尬。
“公子不会武功?”少女又瞥了一眼白衣男子腰间的长剑,再问道,“那公子这柄宝剑是配饰?”
“我难道要告诉你说,这是我师父偷我小金库抵押的宝剑吗?”白安秋明显猜出少女的困惑,说道,“小生是读书人,早年也学过一套剑法傍身。”
对,一套剑法,师父说机缘未到,所以剑法还不通。
什么狗屁不通的说辞,如果自己这般和姑娘解释,那人家肯定会误以为自己不肯帮忙找的烂理由吧。
哎!
君子有云:“路见不平,拔剑相助!”
“兄台,我来助你!”白安秋也没有再说其他,拔出宝剑,就冲上四个黑衣人。
虽然剑招没有什么威力,但也学习了十几年,勉强能挡住几招,也给苏玉河有了一丝喘气之息。
玉姑娘在马车上看着这少年,发现这人确实不会武功,虽然剑招不错,但该刺的时候不刺,该闪的时候不闪,此时正被一脚被踹飞数米远。
白安秋心中暗叹,并不后悔自己的举动,江湖侠客的行事原则便是如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白安秋既然碰到了,就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就在这时,苏玉河突然注意到,被这白衣青衫少年一干扰,其中一位黑衣蒙面人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有些异样。
就是现在!
苏玉河抓住机会,身形一闪,快速朝着那位黑衣蒙面人攻去。
那位黑衣蒙面人显然没想到苏玉河会突然发起进攻,一时有些慌乱,配合的阵法也出现了破绽。
苏玉河抓住这个破绽,一掌拍出,那位黑衣蒙面人倒飞出去,口吐鲜血。
其他三位黑衣蒙面人见状,纷纷朝着苏玉河攻来。
苏玉河一边抵挡,一边大喊:“我拖住他们,拜托少侠带姑娘先行进城!”
白安秋显然也意识到了危险,这些人并不是自己可以打得过的,趁着苏玉河吸引住黑衣蒙面人的注意力,白安秋驾着马车连忙朝着城里而去。
苏玉河松了一口气,专心应对剩下的三位黑衣蒙面人。
但他心里清楚,自己的体力已经快要耗尽,他不可能再坚持太久。
青阜城,沈府。
一男子,着急忙慌的进了府门,“先生,收到玉姑娘和苏玉河的求救信号。”
“指柔和玉河在哪儿?”
“被几个恶人堵在城门口。”
话音未落,身影消失。
“何方宵小,敢在我青阜城行凶。”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苏玉河心中一喜,连忙朝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一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一位身穿黑色长袖衫的男子。
男子手持长剑,动作利落,三两下便将剩下的三位黑衣蒙面人解决掉了。
苏玉河松了一口气,正要说话,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苏玉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他坐起身来,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虚弱,但并没有什么大碍。
这时,一位身穿黑色长衫的男子走了进来。
“你醒了。”男子说道。
“见过先生,玉姑娘呢?”苏玉河见到此人,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拱手问道。
黑色长衫男子摇了摇头,“我赶到的时候,就看见你一人苦苦奋战,并无发现指柔的踪迹。”
苏玉河锤了一拳,“与玉姑娘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白衣青衫男子,十七八岁模样!当时也出手帮过我,应该不是和那帮贼人一伙儿的。”
黑色长衫男子摆了摆手,说道,“无妨,进了我这青阜城,我自有办法寻得他们。”
此时,客栈外的雨又大了起来。
一个年轻的男子出现在了玉指柔的面前。他身穿一袭白衣,手持一把长剑,气质非凡。
“别害怕,我们暂时是安全的。”白安秋说道。
“多谢少侠相救。”玉指柔感激地说道。
“不用客气,路见不平仗剑相助,我只是看不惯这些江湖宵小。”白安秋回答道,“再说,我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没帮上你朋友什么忙。”
玉指柔看着那个白衣青衫男子,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好感。她知道,这个男子是她的救命恩人。
“你叫什么名字?”玉指柔问道。
“我叫白安秋。”那个男子回答道。
“我叫玉指柔,很高兴认识你。”姑娘羞涩说道。
两人开始交谈起来,互相了解彼此的背景和经历。白安秋是一个孤儿,从小就在被师父收养,武功没练到,倒是学了不少书籍,也是青山镇上十里八乡有名的俊秀才,玉指柔则是一个武林世家的千金,现在正在学宫就学。
“那些黑衣人为什么要追杀你?”
“不可说,只有你送我安全到了天元学宫,我才会告诉你!”
“天元学宫?”白安秋高兴的挥了挥拳头,“哈哈哈哈,我就是要去学宫求学的。”
“那正好与我一趟。”玉指柔低声说道。
“可我没有名刺,无法拜入学宫门下,师父临走前让我来青阜城找一至交,说他会帮我安排。”
听白安秋这般解释,玉指柔小眼一转,也已猜到个大概,青阜城里,唯一跟学宫有关联的,便是这青阜城城主之子,学宫先生,“莫非是沈家的先生。”
“正是沈家先生,沈玉郎!”
二人刚说完这话,房门被敲响了声,“公子,姑娘,沈城主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