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子怎么都站在外边不进屋?”赵县令装成什么都不知。
谢云兆摆摆手,示意青竹行动。
屋内正是领舞那人,听着院内的声音焦急万分,怎么还不进来?
刚刚她可是贿赂了送她们出门的人,才能进的来这间房。
她的身段姿色是几人里最出众的,她相信,只要略微勾引,那人定会拜倒在她的裙下。
正幻想如何施展时,门被人推开,青竹进去请人:“还请这位姑娘出来。”
领舞错愕万分,事情好像和她期盼的不太一样,低着头,碎步走出去。
抬眼便瞧见了那位贵公子,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近看更英俊。
赵县令知道巴结错了,只能硬着头皮训斥:“怎能进错院子,这是谢二公子的院,还不滚下去领罚?”
他是不是误会了,难道是不懂她在他屋里的含义?领舞不愿走,小步挪着。
只见赵县令转头笑的讨好:“二公子,这丫头刚进府,找错了院子,实在是抱歉,扰了您休息。”
谢云兆一声嗤笑:“进错了?”
领舞羞着瞧他一眼,收回视线时,眼神似带丝:“正是,奴不是故意的。”
“既然进错了,就别走了。”
“是。”领舞低垂的眉眼透着得意,她就知道他舍不得,说着,还挺了挺胸脯。
赵县令一愣,这位爷到底什么意思啊?
试探着问道:“二公子,那我们就先退下了?”
“你走什么?小爷睡不好,你有很大责任,就在这守夜吧。”
谢云兆随手一指,连个眼神都没飘过去:“她也在这守夜,只不过,她要跪着守。”
领舞听闻惊住,随即慌忙跪下求饶,双眸中已充满泪花,声音软软的,企图魅惑:“求公子垂怜,奴跪一夜,这双腿怕是废了。”
“二公子,本官......这......不妥吧。”赵县令也急了,舞婢跪就跪了,他堂堂县太爷,怎能给一个公子哥守夜,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谢云兆痞痞一笑:“怎么?赵县令也想跪着守?”
赵县令瞪大双眼,之前被他威胁的那幕又浮现脑海,这位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赶紧摆手,“不不。”
“别废话,谁再说一句,小爷就让人伺候你们跪。”
赵县令左右看看,不敢放肆,此刻后悔死了,真是多此一举,“是,还请二公子早点休息。”
顾恺之对谢云兆的崇拜又高了一层,有人守着,他敢睡了,主动去了厢房。
领舞求助看向县太爷,跪一夜她的腿真的会废掉。
“跪好,让贵人发现你偷懒,你的命本官也保不了。”赵县令哪有心思管她,又惹到这活祖宗,此刻后怕的很。
偷偷叫人看住舞婢跪好,又让人取来椅子被子,秋天夜里凉。
谢云兆沐浴后叫来青竹:“见到郡主记得告状。”
青竹了然点头,他已经懂怎么告状了,总有女贼人惦记爷。
领舞跪的腿疼,青鹰就在她身边盯着,时不时剑鞘戳她,“跪好了!”
等他累了去睡,再换青竹看着,领舞硬生生跪了一夜。
赵县令看着直摇头,谢二公子和他身边这两个随从,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