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看不进去这美娇娘可怜兮兮的眼神,背对着坐了一夜。
谢云兆走时,领舞还跪着,她的腿已经麻木,根本起不来,心中对他的渴望,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全部化为恐惧。
赵县令点头哈腰的送走这位祖宗,安排人把舞婢抬走,猜不透这人心思,再也不敢做多余的事了。
谢云兆回去就委屈的找榕榕。
沈书榕见到,知道他在装,在这谁能欺负他?
但她依然拉着人坐下,询问发生了何事。
谢云兆瞥了青竹一眼,青竹语气愤愤:“郡主,天水县赵县令竟然安排了舞婢,那舞婢一直盯着二爷看,一定是对二爷心怀不轨。二爷把人赶走,没想到,那舞婢竟不死心,还想进二爷的房。”
沈书榕:......
熟悉的配方,但,不能再随意对待,
当即拍案:“竟敢惦记本郡主夫君?”
“正是,郡主,您尽管下令,属下去办。”
谢云兆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等着她的下文,榕榕定会狠狠罚他们。
沈书榕觉得好笑,故作严肃的说道:“让孔知府摘了赵县令乌纱帽,留看一年,若明年的政绩不达标,直接罢了他的官。再罚那舞婢去做粗使丫头,不许再跳舞。”
“是,郡主,属下立即去办。”
后来,赵县令得到很多同僚慰问,到底因何被罚。
得知是送了女人,都惊出一身冷汗,均在心里记好,给谢二公子送什么都不能送女人。
再也收不到女人的谢云兆,挥退仆人,此刻正笑的灿烂,“榕榕别气,你发过这次火,以后再也不敢有人惦记我了。”
沈书榕窝在他怀里忍笑,“嗯,你是我的,谁敢破坏我们,我定不让他好过。”
谢云兆美的没边,一下又一下吻着她的额头,榕榕对他的占有欲好强,他好喜欢。
腻歪一阵,分离几日的想念依旧浓厚,男人盼起天黑,天黑就能搂着榕榕睡了。
沈书榕拉他聊起要在嘉县建学堂,除了教书外,机关术书也要学起来。
大国的进步不能局限在书中。
谢云兆很认同,如出门必带的暗弩,这东西研究好了比功夫都重要。
有婢女敲门,码头的事,九公子求见郡主。
谢云兆变脸的速度那叫一个快,那个莫九,总是借机见他的榕榕。
沈书榕知道是正事,不能再依着他,但也拉起他的手,示意一起去。
男人的脸色这才好看些,凑近榕榕,揽着腰走,宣誓主权。
莫尘行礼前看到,心底闪过酸涩,躬身问好:“莫尘见过郡主,见过二公子。”
他以为他隐藏的很好,殊不知谢云兆有自己的鉴别依据,顾恺之澄澈崇敬的目光。
最大的码头归了莫家,其余几家不惦记,但还是会出现抢码头的现象,尤其近日通船的数量越来越多。
沈书榕不看重这些小利,也要有规矩,太乱的话,会生出旁的事。
“这几家以往都是听你的,这里便都交给你管吧,”
“郡主,这......"莫尘略微尴尬,他只是说一下情况,借机来见她,没有要争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