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猴子在草垛里面一躲,还真是立马感觉暖和不少,等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俩人差点都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了动静。
我赶紧拉了拉旁边快要睡着的猴子,俩人紧盯着那帮人的房院方向看去,透过月光看见以旭哥为首的四个人一前一后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
四个人的身上各都背着一个黑色的大挎包,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走出巷子口之后沿着路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猴子在旁边小声的问我:“生哥,现在要追上去吗?”
我紧盯着那帮人的同时边小声对猴子说:“暂时先不急,跟的太紧容易被他们发现,看好他们所走的方向就行。”
直到那四个人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我和猴子才悄悄的从房屋顶上爬了下来,俩人一前一后的朝着那帮人的方向慢慢跟了上去。
这四个人越走越偏僻,身后的房屋也越来越少,我和猴子尾随在后面走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没想到走着走着竟然跟着他们来到了湖边。
最终他们停下来的地方是靠近湖边的一片树林,临近树林的位置有一个斜坡,我和猴子为了靠近些于是匍匐前进爬了上去,最后在斜坡顶部位置的干草丛中藏了起来继续观察这帮人接下来要干什么。
只见他们在树林中的一棵大树下先把黑色的包放了下来,随后在地面上清理起了枯树叶,趁着月光接下来看到被枯树叶掩盖的位置露出来一个大洞。
随后那名叫旭哥的家伙从黑色的包中取出来一把铲子还有几节套管,等组装完成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是一把洛阳铲,组装后的长度大概有五六米,结合地上的大洞现在基本上百分百可以确定这伙人就是一帮野路子了。
那名叫旭哥的家伙把组装好的洛阳铲伸进了洞中,然后交待旁边的拐子说:“拐子,你和老罗把洞再扩大一些,不然怕里面的那件大瓷瓶晚点会卡住上不来。”
说完之后旭哥随即又交待另外一个人:“刚子,你先把绳子装备好,洞口搞好之后就下去。”安排完之后他突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边打还边捏了捏鼻子。
正在扩大洞口的拐子见状连忙关切的询问:“旭哥,怎么了?连打几个喷嚏是不是感冒了?”
旭哥又搓了搓鼻子然后对拐子说:“是有一点,可能喝了酒身体一热吹了凉风、、”说到这里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拐子见状连忙又说:“看样子挺严重的,洞很快就搞好了,那等会你就不要下去了,我和老罗还有刚子三个人下去搬就行,你留在上面接应我们算了。”
旭哥听完忙摆了摆手说:“不碍事,不碍事,感冒而已,力气活怎么能让你们三个全干呢。”
那名叫老罗和刚子的家伙此时也忙说:“没事的旭哥,你等会就留在上面,下面的活我们三个搞定就行了,放心。”
这名叫旭哥的家伙此时又打了个喷嚏,随即点了点头有些勉强的说:“行吧,感冒这会确实有点严重,那等会就辛苦你们三个了。”说完转过了身狠狠的吸了两下鼻子。
透过月光我看到这名旭哥吸鼻子的动作像是装的,顿时我就觉得这个人确实不简单,一个人留在上面怕是想黑吃黑。
在我旁边的猴子见状想要跟我说话,我忙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先继续观察,此时离的太近万一说话被对方发现就麻烦了。
又过了一会拐子从另外一个黑色挎包里面取出来一捆麻袋,随后同老罗和刚子三个人沿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打着电筒攀爬下了洞,剩下那名叫旭哥的家伙留在上面接应。
那三个人一下到洞中留在上面的旭哥就从口袋里面摸出烟点着抽了起来,我此时更加感觉到这个人有很大问题,因为刚刚明明感冒严重却在这个时候又抽起了烟。
我和猴子趴在斜坡的上方尽量保持不动继续看着前面的情况,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只见洞的下方传出来一束电筒的光亮,闪了三下就停住了,像是打暗号一样。
那名旭哥赶紧就来到了洞口上方,随即向上拉起了绳子,看样子还挺吃力,只见一个大麻袋被他从洞中拽了上来,里面鼓鼓囊囊装满了东西。
又过了几分钟同样的电筒光信号传了上来,那名旭哥再次拉起了绳子,又是一麻袋东西被拽了上来,看这次的麻袋装的应该就是之前他们所提到的大瓷瓶,整个麻袋包裹住的轮廓圆圆鼓鼓的十分清晰。
这个瓶子看起来并不算太大,高度大概有五六十公分,那名旭哥小心翼翼的把大瓷瓶放到了地上。
随后那名旭哥从旁边的黑色挎包里面摸索取出来了一块黑色的东西,我和猴子定睛一看顿时惊住了,原来是几节土制的雷管炸药!
之前我就一直觉得这个家伙有问题,看来想的没错,地底下的货弄上来之后他就想黑吃黑了!
只见那名旭哥拿着土制的雷管炸药走到了洞口位置,他把炸药放在身后趴在洞口处朝里面小声喊道:“拐子,下面的货全都搬出来了吧?”
洞下面的拐子讲的什么我和猴子因为距离问题根本听不清楚,只听那名旭哥又说:“那你们再最后检查一遍,最好是一件不落的全弄走,完事我协助你们上来。”说完他就退到了洞口的旁边把炸药端在了手里。
我一看这架势不太对劲,他这是要用炸药把下面的三个人活埋在里面,他娘的心可真够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