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刘车夫惊恐万分,语无伦次。
贾珏冷冷一笑,“刘车夫,你胆子不小啊,竟敢偷运赈灾物资!”
刘车夫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完了……
夜深人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一匹快马疾驰而来,在驿站门口停下。
马上的人翻身下马,急匆匆地冲了进去……
“大人!不好了!王宏……”
来人上气不接下气地禀报:“大人!不好了!王宏……派人来劫狱了!” 贾珏眼中寒光一闪:“劫狱?他好大的胆子!” 说罢,他起身抄起放在桌边的长剑,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驿站外,火把通明,刀光剑影。
王宏派来的家丁,一个个凶神恶煞,将驿站团团围住。
贾珏冷笑一声,看来这王宏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兄弟们,给我上!把钦差大人拿下!” 为首的家丁一声令下,众人一拥而上。
“雕虫小技!”贾珏不屑地冷哼一声,手中长剑如同游龙一般,在人群中穿梭。
他身形矫健,招式凌厉,每一剑都精准无比,顷刻间便放倒了数人。
王宏的家丁虽然人多势众,但在贾珏面前,却如同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
他们本以为贾珏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却没想到他竟然是个武艺高强的绝世高手!
贾珏一边战斗,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地形。
他发现驿站旁边有一堆柴火,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他且战且退,将敌人引到柴火堆旁。
“兄弟们,加把劲!这小子快不行了!”为首的家丁见贾珏似乎有些体力不支,顿时来了精神,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向贾珏砍来。
贾珏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一个闪身躲过攻击,然后飞起一脚,将为首的家丁踢飞出去。
那家丁重重地撞在柴火堆上,顿时火星四溅,柴火堆瞬间燃烧起来。
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驿站。
王宏的家丁们被突如其来的大火吓得魂飞魄散,纷纷丢盔弃甲,四散逃窜。
周围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顿时欢呼雀跃,纷纷为贾珏叫好。
他们原本对贾珏还抱有一些怀疑,但现在,他们已经完全相信,这位钦差大人,是真心实意地来帮助他们的。
就在这时,几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驿站门口。
车上跳下来几个人,正是雪雁和阿依莎派来的人。
他们带来了大量的救灾物资,还有阿依莎亲手制作的边疆特产,以及贾府女子们准备的衣物和药品。
贾珏看着这些东西,心中满是感动。
他知道,这些女子们,都在默默地支持着他,为他加油鼓劲。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解决赈灾问题,不辜负她们的深情厚谊。
正在贾珏感慨之际,一个驿卒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附在贾珏耳边低声说道:“大人……李县令和张师爷来了……”
李县令和张师爷屁滚尿流地赶到驿站时,正撞见贾珏在火光映衬下宛如天神下凡,周围百姓山呼海啸般的赞叹。
这场景,差点把两人吓得当场去世。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这贾珏,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钦差大人,您…您这是…”李县令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哆哆嗦嗦地开口,努力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您…您怎能对小民动用私刑啊!这…这成何体统啊!”
张师爷也赶紧帮腔:“是啊是啊,大人!这刘车夫虽然有些小错,但罪不至死啊!您…您这样做,会寒了百姓的心啊!” 两人一唱一和,唱念做打,俨然一副为民请命的青天大老爷模样。
周围的百姓们听了这话,都纷纷露出疑惑的神色。
他们亲眼看到刘车夫偷运赈灾物资,这李县令和张师爷,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贾珏看着这俩戏精,心中冷笑。这俩货,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李县令,张师爷,你们这是在教本官做事?”贾珏语气冰冷,眼神如刀锋般锐利。
李县令和张师爷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跪倒在地:“下官不敢!下官只是…只是担心大人一时冲动,铸成大错啊!”
贾珏冷笑一声:“冲动?本官做事,从来都是深思熟虑!刘车夫偷运赈灾物资,证据确凿,岂容你们抵赖?”
“大人!冤枉啊!刘车夫是奉了…奉了王…王宏的命令…”张师爷情急之下,差点把王宏供出来。
李县令连忙暗中踢了他一脚,示意他闭嘴。
张师爷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改口道:“是…是小…小的…小的指使刘车夫…去…去城外…办…办事…” 他越说越语无伦次,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贾珏看着这两人拙劣的表演,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缓缓走到李县令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李县令,你确定要包庇刘车夫?”
李县令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如捣蒜:“下官不敢!下官…下官只是…一时糊涂…”
贾珏冷笑一声:“糊涂?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凌厉起来,“来人!把李县令和张师爷给我拿下!”
李县令和张师爷顿时面如死灰,被侍卫拖了下去。
贾珏看着两人狼狈不堪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这只是个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他转过身,目光投向城外的方向,那里,是王宏的府邸。
“王宏,咱们的账,也该算一算了…”贾珏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突然,一个侍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报!大人,城外…城外…”
“城外怎么了?”贾珏问道。
那侍卫咽了口唾沫,脸色有些难看,“城外…城外王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