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逃
想念你的笑
想念你的外套
想念你白色袜子
和你身上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吻
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
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唱到这里,英粟儿突然伸手按在琴弦上,琴声戛然而止。
凌维停下动作,询问的目光落在英粟儿脸上:“怎么?”
“有点悲,这种歌唱着有种自虐的感觉。”英粟儿脸上浮现起一种淡淡的忧郁,“换一个欢快的。”
“那就《樱桃树下》”凌维端起英粟儿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调整坐姿开始弹起来。
顿时欢快优美的旋律响了起来,一种春暖花开,繁花四海的温暖充满了整个房间。
英粟儿手肘支在茶几上,托着腮, 她对着凌维,完全痴迷他娴熟而洒脱的风姿,沉醉于浪漫而迷人的乐曲。
英粟儿有种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感慨,她的心境忽明忽暗,说不出的滋味。
“哇喔,好浪漫哦。”杨八五不见其影便闻其声。
一下涌进来一堆人,安安进门一听欢快的音乐,一把拽肖笑言,一手握住她左手举高高,一手搂着她腰,随着优美的音乐就舞起来。
肖笑言被他拉扯得东倒西歪,脚步乱踩:“干什么呀,你这是什么?”
“交谊舞,不会?”安安问,带着肖笑言旋转。
杨八五:“去去去,这里除了你,我们都还是未成年学生,谁会这个。”
“不会可以学,要不要学?” 安安嘴里欢快地说着,“哎呦,踩我脚了。”
肖笑言挣开安安的手,笑得弯下腰。直起腰时便说:“英粟儿来,她跳舞跳得好。我不行。”
安安丢了肖笑言,对着英粟儿背着一只手,弯下腰,打开手臂,绅士地朝英粟儿做了个邀请动作。
吉他声豁然停止,凌维眼一轮:“谁敢腐蚀我家粟儿。”
“哎哟喂,”安安哈哈大笑起来,“怎么就你家粟儿了?什么时候就你家粟儿了?”
英粟儿腾地脸就红了起来,低头弯着嘴唇。
凌维自觉说错了话,转眼睃了英粟儿一眼,见她小脸绯红,光彩照人的。
凌维将吉他放下:“走走走。”
快活的几人就都往门外走去。
宵夜吃到很晚才散,回到凌维家便提到怎么回家或留下,肖笑言,安安和老黑自然是回家。
现在问题来了,一般情况,单身狗的杨八五是经常留宿凌维家的。
杨八五揶揄:“我是不是该滚蛋了。”
英粟儿一脸懵懂地看着杨八五。
“等会。”凌维说了句,拉着英粟儿出门到走道上站着。
凌维俯首看着英粟儿:“回家?”
“这么晚回家要被审问的。”英粟儿仰脸对着他眼眸。
“回学校?”
“你送我?”
凌维不语,好好看住她。
英粟儿想了片刻:“你怎么送我? 骑车?”
“那你明天去画室……走路?”
“我不知道。”英粟儿一脸茫然,思绪混乱。
凌维手一勾她的腰,她就撞进他怀里,他附在她耳畔:“不走了。”
她一下面红耳赤,意乱情迷。
他热热的气息撩着她耳轮:“又不是只有一间房间,你紧张什么?”
“但是……孤男寡女……”英粟儿磕磕巴巴。
“你在想些什么?思想挺复杂。”
“我……”
“怕?” 他深深地看着她,在她腰迹上的手紧了紧。
“嗯。”英粟儿郑重地点点头。
“不会……别担心。”凌维艰难地说。露出难为情的神态,松开了搂着她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