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停留在农家乐里的时间不长,在沈溪带着草帽兴致勃勃的采完桑葚,草莓之后,提着小篮子就愉悦的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沈溪像江辞那样给了他们包厢的服务员一笔服务费。
“江辞,你尝尝甜不甜。”
沈溪草篮里的水果,江辞都用溪水细细的洗过。
这时候,看着面前的姑娘热情的看着他,江辞不自然的舔了舔干涸的唇瓣。
他声音沙哑,含着一颗草莓,模糊不清开口,“甜,甜死我了。”
这还是第一次江辞这么浓墨重彩的评价一个食物,就连前面开车的江破都分心的看了后视镜的篮子一看。
这么甜么?
他有些嘴馋的咽了口唾沫。
跟他有一样疑惑的还有沈溪,她半信半疑的咬了一口草莓,咂吧下嘴仔细品了品,她没吃错啊,这是草莓啊,确实甜,但也没那么夸张啊!
她把目光投到江辞脸上,江辞稳如老狗的坐在旁边,大风不懂的继续从沈溪篮子里拿了一颗草莓。
这下,他还是看了一眼沈溪,语气怪怪的说甜。
沈溪一脸了然,会心,沉重道,“你可能得糖尿病了,明天我们就去医院看看吧!”
“……”
江辞了无生趣的闭了闭眼。
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他恨她像个木头! !
这话说完,江辞再也没有伸手去拿沈溪筐里的水果了,他甚至看都不看一眼他甜甜的大宝贝。
倒是沈溪分心看了一眼外面明显不熟悉的道路。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