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交代过我,说接头之人会着一身红衣,左鞋上绣一座山,右鞋上顶一颗珍珠,身上用了特制的香粉,这个味道我熟悉的很,一下便闻了出来,又来之前说好的客栈房间寻你,要进门时被这个小子拦住,害怕他吵闹惹事,就把他也带了进来。”
楚云夭嗤笑一声:“荒唐,负责接头之人怎能如此胡作非为!若是前来会和之人见了铺子关门,急着直接上报此事,层层而上,惊动了最高级,引起自下而上的整体恐慌猜忌,又该如何!”
男子的笑容僵住,眼中闪过一丝吃惊和愧疚,摸着鼻子呐呐不语。
身后的男孩儿闻言蹙眉道:“我便说了,安安稳稳在铺子里等着,你非要闹,总是任由性子胡来,这下好了,又惹了事,要么人家不相信杀了你,要么回去等着受罚吧。”
其实楚云夭已经信了,守着铺子的人都是靠得住得,不会被发现,即使被发现了口中也有立刻毙命的毒药,就算没死成也会熬过拷打,因为他们的家人还都在组织手里,再退一步讲,即使熬不住说了也不会说的如此清楚,种种加之,他应该就是自己要寻的人,就是实在有些不靠谱了。
男子的脸色不太好看:“你要怎样才肯相信?”
楚云夭思量了一下,利息最重要,便直截了当道:“我姑且信你。但说好的条件要改改,当做赔偿。”
男子点点头:“好。”
他又恢复了笑容:“在下越光寒。”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十有八九是假名,楚云夭不以为然的笑笑:“我叫云……行。”
她将要脱口而出的夭字吞了回去,那天随口一说,后来她觉得云夭听起来还是有些引人注目。
身后的男孩儿开口:“越影酌。”
听到这儿,知道没事了,楚柯伸手推推楚云夭示意自己还被绑着。
楚云夭和他这才进了屋,给他松绑。
越光寒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啊小兄弟,刚刚你一直挣扎,害怕惹人注意。”
心里很不悦,但觉得这男子做事太不靠谱,和他拌嘴也不值得,楚柯只摇摇头:“无事,云景。”
越光寒和越影酌在隔壁定了房住下,楚柯也回了自己房间。
楚云夭抚抚一团乱的头,叹口气不愿再想,先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