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看不见一丝光。
走廊投进来的灯光映在屋里,照亮一小片整洁干净的地面,还有充满仪式感的茶台。
“傅既舟?”她站在门口,试探着出声询问。
“关门,进来。”
傅既舟的声音在屋内传出,听着有些距离。
时亲第一反应是——
这个房间居然这么大?
时亲走进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光亮化作窄细的竖条,渐渐消失,黑暗瞬间将她吞噬。
时亲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竟然有些紧张。
“过来。”
男人的声音低磁又冷漠。
时亲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脚步,她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往前走。”
黑暗中再次传来傅既舟的声音,透着难以捉摸的冷硬。
时亲摸到茶台,顺着茶台的方向继续往前走,当她渐渐适应黑暗的时候,隐约能看见屋内摆设大致的轮廓。
华丽,奢侈。
黑暗中,傅既舟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一旁,语调讥讽:“办完事,我陪你去取现金,你也可以现在离开。”
时亲在心里把原主骂了八百遍。
傅既舟走到她的身前。
她依旧看不清他的脸,但她猜,他现在心情很好。
“紧张吗?”他问。
越到这种交锋的时候,时亲越冷静。
她啧了一声,慢悠悠道:“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傅既舟轻笑一声。
“你最好是。”
傅既舟低低开口,声音如同古老的大提琴,在这样静谧诡异的空间奏响:
“需要提前帮你预约救护车吗?”
“你最好打死我,看你有没有这个勇气了。”
时亲做好进医院的准备,不过她赌他不敢下死手。
傅既舟上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真的敢杀你。”
时亲呛了两声,调侃着:
“你不敢。”
他家大业大,难道会为了实现报复欲让自己一无所有吗?
时亲膝盖忽而一痛。
傅既舟一脚踢在她的膝窝上,他甚至穿着皮鞋,这结实的一脚让她直接跪倒在地。
傅既舟缓慢蹲下,扯起她的衣领。
他的轮廓在黑暗中宛若雕塑。
“请你配合。”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