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亲了然。
死要面子。
“知道了!”她挥开他的手。
傅既舟皱眉,对她的行为感到不悦。
但他又不能拿她怎么样,这场交易已经结束了。
傅既舟开车带时亲来到提款机取钱,整整十五万现金,他找了一个黑色的帆布包装好。
时亲坐在外面的台阶上打着哈欠。
现在已经凌晨四点了。
路灯散发着温暖的光,照亮空旷的大街。
街上空空荡荡,瞧不见人影,也看不见还在营业的商铺,只有寥寥几户人家亮着灯光。
空气有些凉。
时亲搓着手臂,看来快入秋了。
傅既舟走出银行。
他身形高大健壮,瞧着更像是打劫出来的。
“别丢了。”他把包扔到她脚边。
“谢谢。”她知道傅既舟不会在这方面骗她,也没检查数额的必要。
她抱着包发呆了几秒,试着询问:“你能送我回家吗?省得我打车了。”
“不方便。”傅既舟冷漠拒绝,看她的目光好似陌生人。
她也没问第二遍。
不送就不送,她可不会因为这事儿求他。
傅既舟打量着她。
她比他想象中要坚韧得多。
不过他和她不一样。
他的确对血液没有兴趣,尝试过之后更不觉得伤害别人是多么有意思的事。
“我们做个交易。”
正在等车的时亲听到傅既舟出声,回过头问:“什么交易?”
傅既舟沉声道:“以后别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了,如果你实在闲得慌,可以找个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