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亲摇摇头,她抓住他的手:“还是很疼,你帮我问问见知微,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她刚才一睁眼,恍然看见越蘅快要杀死见知微了。
她现在都把话递到这份上,见知微你那死嘴快点接啊!
重新获得氧气的见知微靠在墙上,他捂着胸口咳嗽着,努力缓解喉咙的不适感。
听她这么问,立刻接话:“我,我可以请我师父出山来给她看看。”
“你师父?”越蘅拧眉。
他对这个师父有些印象,甚至本能地警惕恐惧。
见知微和付长缨已经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了,难以想象他们的师傅得厉害成什么样。
想必是个极为棘手的人物。
思虑间,床上的女人发出痛苦的哼着。
越蘅实在心疼,咬牙道:“那就请你师傅过来。”
……
时亲疼到大脑混沌,意识模糊。
她第一次有种轻飘飘的感觉,那种灵魂快要脱离躯壳的眩晕。
要不是D444一直在喊她,她真的快要长眠了。
恍惚间,她听到熟悉的清润嗓音。
司妄。
你个挨千刀的狗东西!
没过多久,有人摸上了她的脉搏。
那把脉的手,手指修长带着几分冷硬的质感,泛着冷白的色泽。
她听到司妄在一本正经地胡扯——
“她长时间与你同处,邪寒入体,如今邪入骨髓,这才引出头痛的病状。”
时亲闭着眼翻白眼。
真是张口就胡扯,道貌岸然!
越蘅紧张问:“能救吗?”
“难。”
空气沉默了一瞬,越蘅声音低了几分:“你想跟我谈什么条件,尽管提就是了。”
“我可以帮你救她。”
司妄语速略慢,闲适悠哉,带着淡淡的威胁感:
“前提是你往后不可再与我两个徒儿联系,不可再残害人命。”
越蘅还以为他会提什么离谱的要求。
“行,我答应你。”
不论如何,先救她。
“这几日你不能与她同房了。”司妄沉声叮嘱。
越蘅耳根泛红:“我,我们还没……”
时亲能感受到,那只搭在她脉搏上的手微微用力了一些。
不过司妄没有继续同房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道:
“这几日你住一楼吧,与她分开些,届时我会在这个房中布下新的阵法。”
越蘅一听阵法就有些应激:“不行!”
司妄的声音没什么温度:“是让你身上邪寒削减的阵法,让她舒服些。”
他顿了顿,补充道:
“若日后你想与她鱼水之欢,有了这个阵法,她能更好的适应你。”
越蘅目光闪烁,几番纠结后点了点头。
时亲趁机掐了一下司妄的手。
那已经不是掐了,几乎是掰。
可司妄愣是一声没吭,好似没事人一样,任由她掰弄。
算了。
反正他只是为了忽悠越蘅。
时亲继续闭眼装死。
司妄来了之后,她头不疼了,眼不花了,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之后,司妄以治病为由留在房间,将越蘅支了出去。
时亲也不装了,直接坐起来:“我……”
她刚说一个字,就被司妄压着肩膀按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