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时候只是心血来潮而已”,江知念依然看着外面。
“我会尽量满足你,让你开心,快乐”。他吻了吻她的发顶,嗓音清冽。
江知念把男人的手拢了拢,一同放在了她腿上的汤婆子上。
马车碾压在积雪上,咯吱咯吱停了下来,乔砚动作轻柔地把她抱了下来,江知念脚一沾地,就弯下腰捧了一捧雪。
“少捧点儿,凉”。
“还好,我带了手套”,她让秋月给她缝了一双厚厚的手套,按照现代那样,用来玩儿雪。
把雪在手里团了几下按紧,突然扔向乔砚,嘴里发出“咻”的一声。
雪团子啪叽砸在他身上,乔砚随手拂去,纵容地看着她,也弯腰捧了些雪团成小团,扔在江知念腿上,一碰到她的腿那雪团就散开了,松散地像棉花。
江知念四处看了看,寻了个雪最多的地方,堆了个雪人,指挥乔砚去找几根树枝,插在雪人身上??,两块石头为眼睛,她又从怀里掏出一根胡萝卜,给雪人充当鼻子。
乔砚无奈,念念还专门揣了根胡萝卜,看了一眼那“鼻子”,又低头给雪人补着圆滚滚的屁股,方才没按紧,掉了些雪下来。
“大功告成!”,江知念拍掉手上的雪,指着雪人对乔砚说。
他站起来给江知念拍了拍身上的雪,“堆得很好,我们走走吧,之后该回去了,祖母还等着我们一起吃饭”。
“好,走吧”,玩儿尽兴了就收。
往前走一段就是湖泊,太阳光照在冰面上反射出璀璨的光芒,犹如一面巨大的冰镜。
让江知念想起了滑冰,但这显然是不可以的,走了一会儿便拉着乔砚回去了。
先回房换了斗篷,重新披上新的披风,相携去了静雅院,一进去就感到暖和,老夫人这儿烧足了银霜炭,一点儿也不觉着冷。
里头大夫人和二夫人分别坐在老夫人下方,见他们进来,卢婳打趣道:“瞧砚儿把知念护得多好,走哪儿都跟着”。
江知念眉眼弯弯,“二舅母上次风寒,二舅舅下了值回来急匆匆地去了您那,听说您没胃口,二舅舅还去香尚楼买了您最爱吃的香酥鸭呢”。
在场的人对视一眼,皆露出笑容。
卢婳笑着点了点她,“你这丫头”。
老夫人和蔼地看着他们,“砚儿和知念去哪玩儿了?出去慢着些,知念现在是怀着孩子,砚儿你可得上心才是”。
当知道知念怀孕的时候她高兴得一夜没睡,大媳妇儿当时还来她这儿哭了一场,乔砚许久不成婚,把她们愁得呀,硬的软的他都不吃。
江知念:“我们去郊外堆雪人,玩了会儿雪,还欣赏了冬日的湖景,祖母,您再让夫君上心,那他可能都会寸步不离了,现在他看我看得好严的”。
顿了顿又说,“这不准我做那不准我做,我哪有那么娇气”。
她想弹琴,只弹了一首就不让弹了,他说想听乐他来弹,画画没画多久就让她起来走走,不能久坐,真是怕她碎了。
老夫人呵呵一笑,“他这是头一遭呢,生怕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