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桓深知,此时的晋后恰似那在寒风中摇曳的残花,孤独而落寞,她那如薄冰般脆弱的意志力,是最需要温暖与呵护的时候。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魏桓径直将那炽热的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晋后紧闭美眸,娇躯紧绷到了极致,宛如一朵未经尘世沾染的娇羞花蕾。魏桓轻启舌尖,撬开她那如樱桃般娇嫩的唇瓣,缓缓探入她那散发着檀木香气的檀口之中。晋后轻吟一声,似黄莺出谷,婉转悠扬,由最初的被动瞬间化为主动。
魏桓的手滑入长裙,轻轻抚摸着那令他魂牵梦绕许久的修长秀腿。晋后的身体在魏桓的轻抚下,如燃烧的火焰般,温度不断攀升,俏脸如熟透的苹果般泛起一层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地紧紧绷起,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躁动。魏桓将她那轻盈的娇躯横抱起来,右手宛如微风拂过,轻轻解开她孝服的裙带。
晋后头上的白色孝带在这缠绵悱恻的氛围中悄然滑落,她那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之上的黑色长发,仿佛夜空中闪烁的银河,熠熠生辉。
晋后那如藕般纤长的玉臂,缠绕住魏桓的脖颈,魏桓则如呵护珍宝般,缓缓将她放置在那如雪花般洁白的地毯上,晋后自始至终都压抑着呻吟声。
许久之后,待二人的激情如潮水般退去,晋后用力推开魏桓,默默地穿上孝服,冷冰冰地说道:“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
魏桓点了点头,披上自己的孝服。倘若晋王在九泉之下有知,目睹自己在他的寿棺之旁,与他的爱妻如此恩爱缠绵,不知会作何感想。
魏桓心里清楚,对待晋后,需与其他女子有所不同。即便与她已有过鱼水之欢,也最好与之保持一定的距离。
晋后轻叹了一口气,那原本如坚冰般的目光,逐渐变得柔和起来,俏丽的脸庞微微泛起一抹红晕,仿佛熟透的苹果。魏桓方才带给她的欢愉,尚未完全消散。她轻声呢喃道:“魏桓,你适才可是求我放过秦氏一族?”她的声音,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倘若母后感到为难,就权当魏桓未曾言及。”此刻唤她母后,魏桓内心竟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之感。
晋后言道:“我即刻降下一道懿旨,令徐公公亲赴大牢,将秦氏一族释放。”她稍作停顿,又道:“秦弥的尸首也交与他家人,好生安葬吧。”
“多谢母后!”魏桓深深一躬。魏桓来此之前,本欲向晋后建言分权之策,岂料与晋后之间竟会发生如此关系,只得日后再觅良机了。
魏桓瞧了瞧托盘内已然凉透的夜宵,关切道:“母后还是用些食物吧,距陛下安葬尚有数日,如此下去,恐怕会熬垮身子。”
晋后颔首道:“我知道了!”
踏出养心殿,远方的天空已经透出一抹青灰色,徐公公见魏桓出来,迎上前道:“冯吉逃走了!”
“什么?”魏桓双眼圆睁,冯吉明明已服下迷魂药,且有大内侍卫看守,怎会逃脱?
徐公公压低声音道:“与他一同消失的还有薛武,几名侍卫尽遭杀害。”
魏桓倒抽一口凉气,想来薛武与冯吉的关系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