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义本欲邀魏桓至申王府一叙,魏桓却因心系如瑶病情,婉言谢拒。
李存义离去后,魏桓来到如瑶闺房,此时,那透骨针犹如恶魔般在她体内肆虐,折磨得如瑶几近昏厥,痛苦至极,浑身冷汗涔涔,衣衫尽湿,娇躯颤抖不止。一旁守候的唐惜惜也是泪眼婆娑,见魏桓到来,唐惜惜急忙起身,泣不成声道:“如瑶姐姐怕是撑不住了!”
魏桓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王班,王班叹息一声道:“透骨针已深入她的经脉,老朽无能,无力取出,所能做的,不过是帮她缓解些许疼痛罢了。”
魏桓焦急道:“既如此,如瑶为何仍如此痛不欲生?”
王班压低声音道:“公子有所不知,但凡镇痛之药,皆对身体有成瘾之效,若每次都对她用药,恐……”他顿了顿,又道:“公子可还记得晋王?”
魏桓心中猛地一震,晋王正是因服用三石散而亡,自己岂能让如瑶重蹈他的覆辙。
王班道:“当务之急,唯有找到那下毒手之人,方能救她!”
魏桓向王班和唐惜惜使了个眼色,二人立刻心领神会,退出房间。
魏桓小心翼翼地将如瑶的娇躯拥入怀中,如瑶紧紧咬住下唇,那苍白如纸的俏脸毫无血色,颤抖着声音道:“如瑶怕是以后再无法侍奉公子了!”魏桓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如刀绞,紧紧将她搂住,深情地吻在她光洁的前额上,深情说道:“如瑶,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要你一生一世都陪伴在我身旁,我们还要生儿育女,将来子孙满堂。”
如瑶那美若星辰的眼眸中,泪水汹涌而出,樱唇也因她的紧咬而渗出丝丝鲜血。
魏桓心疼地为她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如瑶,告诉我你哥哥的下落可好?”时至今日,魏桓仍对如瑶是否知晓王如琼的去向心存疑虑。
“我不知道!”如瑶声嘶力竭地说道,她那憔悴的面容,宛如风中残烛,令人心碎。魏桓实在不忍继续追问,小心翼翼地为她盖好被子,然后默默地走出门去。
王班看到魏桓满脸的忧愁,赶忙安慰道:“如瑶姑娘的疼痛每三个时辰会发作一次,每次的时间不会超过半个时辰,但是会越来越疼。”
魏桓叹息一声,他把王班和侯益叫到书房。
王班本以为魏桓还是担心如瑶的病情,正要开口时,魏桓却先说道:“上次的迷幻药,你再给我一些!”
王班疑惑地问道:“公子要它何用?”
魏桓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轻声说道:“以后再告诉你。”
王班见魏桓不愿多说,也没有多问,只是恭敬地回答道:“我回头配好给你。”
魏桓对他说道:“王先生,你再仔细想想,是否还有其他方法可以救治如瑶。”王班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我已经想过多种方法,怎奈这透骨针构造奇特,它随血液不断在身体里游走,我实在没有办法将它取出。”
魏桓又转头对侯益说道:“侯益,你这两日在晋都好好打探一下,看有没有王如琼和那个叫陆璃女子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