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镇尴尬地看着脚上的皮鞋,又羞又惶恐。
佛爷看过来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
好可怕。
事后佛爷不会追究被打扰,要噶了他吧?
-
半个小时后。
齐镇在空无一人的宴会厅独自来回踱步着急。
秦家来接人了。
他实在是没有理由推脱,不把人给亲妈啊!
只能借口说佛爷还有些话在问秦小姐,让她先等一下——
可......他也不敢去打扰佛爷的好事啊!
也不能这么拖着,万一这事被撞破了......
啊啊,想想都麻烦地令人头大!
这...怎么就把他扔去走钢丝了,还两头都不好走!
齐镇小心地靠近些,没听见有什么声音?
是...完事了?还是这破休息间的隔音比可莉岛的房间隔音还好?
怎么搞啊?
敲还是不敲?
纠结之下,齐镇叫来个替死鬼。
服务员在齐镇的示意下,敲门,礼貌:“傅先生,秦太太来了,说接秦小姐回家......”
没人应。
服务员扭头看向站了三五米远的齐镇。
虽然不太知道为什么,但她莫名也有点发怵。
齐镇抬了一下下巴,示意她继续敲——
服务员只能硬着头皮:“傅先......”
“滚——”
屋内传来从胸腔发出的低吼,把服务员被吓了一哆嗦。
她走过来跟齐镇委屈:“他叫我滚...”
齐镇:......
听到了。
幸好,要不然这会被凶的就是他了。
“你先去门口等会,晚点我再叫你。”
“恩...”
-
屋里。
麦色的肌肤已经盖不住皮下血管的喷张兴奋,变得暗红。
他看着秦夭脸上的潮/哄,喉头仍旧止不住地干痒。
不能舒缓满足。
门外冷静的理智跟屋里疯狂的欲望在疯狂撕扯较量。
在两种情绪的干扰之下 ,另一股念头溢生,他染满了情欲的眸子,渐渐被深处裹着冷寒的杀意所覆盖......
解决烦恼,就没有烦恼。
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秦夭不在,他的思绪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所以,在贪恋温暖,引火自焚之前,他应该马上浇灭这堆火——
没错。
瑞风眼里的矛盾散去,掐住细嫩脖颈的手用力。
窒息很快憋醒了睡梦中的秦夭。
她睁眼,见傅云生掐着她的那一刻,一巴掌狠狠打在傅云生的脸上——
傅云生只是眉心微微一蹙,却并未松手卸劲。
她掰不动他的手,只能用指甲狠狠扣抓掐她的那只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