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生只让她等着水来把药吃了。
他出门去,门口站得笔直的贺礼低头,跟着他下台阶。
齐镇出声回禀:“那个佣人没事,只是现在还在昏迷中,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才能醒来。”
齐镇裤腿和肩膀衣服都沾了些湿水。
他把昏迷不醒的佣人送去医疗室前,贺礼让他路上随便找个水塘池子把人扔进去弄湿......
这样,他头上的伤有了合理的解释,那个佣人后续但凡伤势医治上有什么好歹,也会是他自己不小心失足落水,头磕在了池边或者水里的石头上造成的意外......
贺礼把话接上:“要细查一下起因吗?”
过程和结果他们都看到了,没看到的基本也能猜个大概。
就是不知道起因是什么,惹了四小姐。
傅云生眉宇一片雾霾阴寒,左手拇指拨动着白玉珠子:“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起一念不正心,即是恶。必须、洗涤净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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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夭侧躺在床上,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害怕,这一放松,脑子昏昏沉沉,不知觉睡了过去——
熟睡正沉,一颗药掠过舌床,被径直推到嗓子眼。
异物感让秦夭眉心轻动,随即一口水灌了进来——
她下意识咽下,刚睁眼,还没看清,臀部一道刺痛传来!!!
“傅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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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推完后,一根沾了消毒水的棉签摁压,随即拔出针头。
床边的傅云生直起腰身,歪头,看着秦夭眼角挂着的泪珠,眸底深处膨胀的欲望顷刻间爆炸,情欲占满了整颗眼瞳......
欺负她,欺负她,狠狠的欺负她。
让她哭,让她叫,要听她求饶,要狠狠的欺负死她......
内心深处关押的极恶之鬼疯狂叫嚣,左右扰乱他的思绪理智,气息蓦然加重。
秦夭见傅云生那恨不得把她吞噬殆尽的模样,顾不上屁股上的疼痛,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上,但还是忍不住气:
“说好不打的!!”
傅云生拿着注射器转身,强行收回聚焦在秦夭身上的视线。
“矫情。”
“.......”
没得狡辩,秦夭突然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看,显示已经四点多了。
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还怕自己睡过头了,原来才过了半个多小时...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按静音了,有三个未接来电,母亲和孙艳娇打来的,应该是在花园里没见到她人,才打来问她。
她得回去了。
秦夭偷偷把内裤边整理一下,撑着睡眠不足似的昏沉和腿疼屁股疼,起身要走——
一开门,院里站着的三人皆看了过来。
傅云生在围墙边的水龙头下洗手,脸上也满是湿润的水渍...
她冲着最近的年轻版贺礼点了下头,紧接看向齐镇:“齐先生,那人没事吧?”
齐镇应她:“没事。”
秦夭这才放心,跟他道了一声谢,准备离开。
贺礼叫住,把石桌上印有香奈儿logo的两个纸袋递过去:“您要不要换身衣服?”
秦夭顺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裙子上的红色血迹。
她本来还想着要是别人问起,就说是饮料,或是什么花汁...随便搪塞敷衍。
但毕竟是血迹,有衣服更换遮掩能省去很多潜在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