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得匆忙也没有带人一起过来,早知道就带一队人来了,看他还敢不敢动手。
秦煜衡淡淡看她,似乎看出她眼中的意思,又淡淡道,“谢小将军,这里是学院,就是天子来了也要下轿下马行走,更不能随意带军入内,这里是学子圣地,所有贵族最宝贵的世家子女都在这里,容不得惊扰,你纵马入学院已经违反制度,按院规,我是可以处置你,不用向掌教们禀报。”
谢琳一窒,尴尬道,“别别,本将军知道院规,只是一时心急,你也不用如此淡然跟我说这些,我会额外补偿你的,你要多少随便你提,现在救人要紧,还请秦夫子速速跟我去。”
秦煜衡倒也没在为难她,淡笑一声,“谢氏果然很有钱,那在下就收下了。”他拿出一个药瓶子丢给她,便回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提着药箱就出来了。
与此同时。
春含雪已经打算跟陈娇出学院了,反正没有夫子授课。
在膳房里,她还以为高洁跟钟敏会来找茬,没想到这两人只敢狠狠瞪她,眼珠子都坐瞪出来了,一直等她出了膳房也没发出一点声音,无趣的很。
陈娇倒是有点被吓到了。
她一个没落到脚后跟只剩下贵族名号的小贵族,自然不敢跟这两人硬碰,不管如何这两家都有家主,吃穿用度都还是上位贵族的标准,不像她家是连饭都吃不起的,无论如何也不敢起冲突,拉着春含雪就赶紧跑了。
高洁跟钟敏早就恨透了春含雪,特别是钟敏,为了一个男人她已经被母亲苛责大骂了好几天,连受着伤也没让她好受,如她所想的,母亲竟然真的去其他宗族那,打算过继一个女儿过来,只是还没公开,她已经看到母亲写的书信送回了老家。
现在,别说叫她爱着谁,她谁也不会在爱了,如果遇到那个贱人,她会杀了他,一个男人算什么东西,果然不能对他太好,母亲就从来没对身边的男人好过,那些男人还不是跪着求她哄她开心,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惹得她不高兴挨一顿鞭子。
傲着骨头不肯就范的羞辱一番,不是被卖落了个下贱就是送了人,那会,就该这样对他的,她恨恨的咬牙切齿,摸了下脖子上的伤口,她会永远留着提醒自己,绝不能在对男人手软。
现在,看到她们出去,两人悄悄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