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
谭同学这个人不简单。陈本虚正在写《鬼雄》的时候。他和贺老师一样,也前脚后脚的来了。
也是在那个舞台楼顶上。看了陈本虚的初稿,提出来了好多的意见。那和在讨论会上,很多的专家,教授,级别都差不多了。
只是最的一句话,让陈本虚牢牢的记住了:
“剧本这东西,我建议,你写了这个以后,就不要再写了。”
“这是个什么道理。”
“每一个剧本出来,牵扯面,涉及面,那是太宽了。是吧,你的性格,要做这个事情,太难了。”
“宽,是有一点。”
“你看,要经过众人讨论。这还根本不算。第一个,是要面对的导演。完了,得有资金。最重要的是,得经过好多好多的领导。来把你的关。问题是,那些个领导。嘿嘿,你懂得的。”
最后的问题,硬就是出现在那些嘿嘿之后。
再一个,看你的《满朝荐》算不上一个有大影响的。弄不好,也情有可原。《寡妇链》,纯粹的一个民间故事。写写小说,也还可以。”
“我小说写出来了。”
“这么快。”
“同时进行的。”
“那就好。这个《鬼雄》呢,你取材真的是有眼光。但是,大人物,也有大人物的问题。”
“说三道四的人太多了。”
“也是。”
“光拿得到钱,研究他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何况还有一分钱也没有。自己含辛茹苦,弄了一辈子在上面的。也不知道有多少。还没有人谈你的文章。”
“写散文。”
“这个文体,我不太习惯。”
“不得罪人。一但写好了。就很不错。你看我们陈师长,只一部散文。若干年后,竞相再版。”
“我还是想写小说。”
“写小说,你就要学习沈先生。”
“你认为他好在什么地方。”
“天才啊。写好人。写善良。写美。反复地写。多多的写。自然有效果。你看他,出了那么多的效果。丝毫不费力。”
“有效果。”
“怎么没有。你看二十岁。才开始。到了三十岁,基本上成熟。四十多岁成了大器。五十才到,笔就收了。写出凤凰。出了湖南。甚至出了中国。”
“有道理。”
“开放旅游前,来凤凰城的,外国客人,几乎是百分之百。现在也是差不多的。自己的人呢,起码有百分之八十,也是冲着他来的。这么多年,仔细地算算这个账。我家给你们凤凰城。到底挣了多少钱。”
“这账,有你这么算的吗?”
“那你说说,我的算法,有什么不合理。你要知道,我是合计师。你呢?”
“再算算黄先生。”
“聪明绝顶。只是文章欠了点节制。”
“怎么说的。”
“要是沈先生,《长河》也写二百万字。你看吗?”
这也是同学间的肺腑之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