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是京剧团长。不是武馆馆长。”
“还有,你那几个所谓武功演员,那就更加是绪毛扯蛋了。一见到了人家的真家伙,人也害怕得,都不行了。”
“那些演员,花架子。我知道。”
“可是你看人家,那小小的个子,就是敢一发狠,冲了上去。也只是几句话,放了出来,就什么事情,都大化小小化掉了。要是说在,凤凰城那一回,你可以说,那是他的老家。”
“有次是他老家。凤凰话一扯出来。就没事了。
“在铜仁万山区,人家不也就跟你一样,也是双眼一摸黑啊。”
曾团长听了,一时间无语。
“你别看,人家现在那个样子。你喊三,他不敢四。你说五,他不能六。”
“他以后,还会是什么样子。”
“那天晚上你看到吗?”
“就是那才十来分钟的诗歌朗诵。”
“朗诵我看了。”
“你没有看到在后台,汪部长去握他手那场面。”
“那怎么啦,还不是要来我京剧团。”
“第二天,汪部长就叫了我去。”
“第三天呢。”
“妈的,有人说,陈本虚那天晚上的朗诵诗,是抄人家的。”
“我看,也是抄的。”
“你放狗屁。这么写得急的,特殊情况的作品。我还去他们公司问过了。”
“结果如何?”
“人家还是在反省期间,关在禁闭室里,几天时间里,写出来的。”
“你在编故事吧。怎么恰恰,谁关了他的禁闭。”
“打人。”
“他那鬼样子,还敢打人。”
“打的只是一个小混混。那边家族人太多。关禁闭,也是为了保护他。不过那话,是邱歌剧说出来的。”
“你今天才晓得。他们两个,是同学。这也是我,问你要了几回,邱歌剧的原因。”
“要来一个人,最后没有一点用。那你,我,对得起一个个月,到手的这份钱吗?”
曾团长其实很佩服,这个高局长,处理问题的技巧。
“这个陈本虚,你看,没有进来。动手,就是厚厚的,那么一个大戏。我不说看,就是拿在手上,都有点份量。”
“人家邱歌剧,也写得有。”
“邱歌剧,吹吹牛皮。君子动口不动手。也是可以的。可陈本虚才来你剧团,多久时间,就在《湖南戏剧》,发了两个剧本。我们县里,地区,哪以前哪里有?”
高局长何况,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从曾团长身上,就看他处理事情的方法。
那一年,高局长在中学当校长。一个女学生,突然就有什么了。气得让办公室,叫人上来了一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