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就此衰落。
明明伤害鸦隐的人受到了惩罚,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噢,那他还挺厉害的。”
他想,如果他可以想办法快速累积财富,组建自己的势力,是不是就可以替鸦隐分忧了?
鸦隐见鸦元没再作声,多少能猜到一些对方心里的想法。
于是她抬手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别东想西想的,先专注学业吧,还不到你想那些的时候。”
“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子了,别弄我的头发。”
鸦元不爽地开口,“你也就比我大一岁多。”
“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是你在谋划和处理,我当然也想帮上忙。”
听了这话,鸦隐又是条件反射地想摸摸自家弟弟的脑袋,但又止住了动作:“是是是,你不是小孩了。”
“你最近是不是又长高了?有一米八了吧?”
鸦元得意地扬起下巴:“我一米八三,谢谢。”
“那既然我都比你大了,干嘛你还不听我的话,非要背我上楼?”
鸦隐手贱地戳了戳对方后脑勺上的发旋,穿过卷曲的发根。
“都说了,我的脚已经好多了,这么多人都看着,我不要面子的?”
这话倒也没乱说,她受伤的第二天也就是上周五一大早,鸦元就提前跟她一起出门。
车停在校门外后,他就充当了‘力工’一路从校门口把她背到了教室。
一路上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暂且不提。
她在班上的人缘不错,周围几个熟络些的都纷纷打趣——
说什么有个亲弟弟就是好。
还夸鸦元长得好看,虽说并非鸦隐那样的浓颜系,但那双狭长的凤眼尤为漂亮。
阮澄这个重度颜狗,这几日对鸦隐更是殷勤备至,话里话外地打探鸦元的消息。
“随便让他们看好了,你的腿更重要。”
鸦元迈着长腿,一步就是两级台阶,“我看那些个家伙是纯羡慕我。”
转眼就到了一年级A班的教室外,他轻车熟路地在众人的目光下将鸦隐放到了教室最后排靠边的座位。
朝坐在鸦隐邻桌的阮澄笑了笑:“麻烦你了,阮学姐,多帮忙照看下鸦隐。”
阮澄一拍胸口,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包在我身上。”
“你FO通过下我的好友申请呀,万一有什么事情我好随时联系你。”
鸦元点了点头:“好。”
说罢他再次看向鸦隐:“下午放课后我再来接你,不要乱跑。”
鸦隐恹恹地摆了摆手:“知道了,别跟个老头子似的,啰嗦死了。”
鸦元这才做了个再见的手势,离开了教室。
“喂,回神了。”
手伸到阮澄的眼前打了个响指,鸦隐挑了下眉,“我拿你当姐妹,你想当我……弟妹?”
“嗐呀,别乱说。”
阮澄捧着脸,一双溜溜的小鹿眼里满是兴奋之意,“我这是纯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