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他一直认为自己会是陪伴她一辈子的人。
可惜现在看来,他们注定是要错过的。
江寂洵好几次梦里惊醒,脑海里总是不断回荡着一道讽刺的声音——
“江寂洵,兄妹而已,你不配妄想!”
......
周五,连续下了几天的大雪,今天终于停歇了。
落地窗外积雪消融,路边树木枝叶凋零,枯黄残败。
裴梨拉开窗帘,闭着眼伸了个懒腰,享受片刻暖阳笼罩在身上的舒服。
“我今天没有会议,出门陪你逛街、看电影?”
男人从身后靠近,双臂缠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温热的唇贴在她颈侧,浅啄慢吻。
裴梨偏头躲避他的吻,嗔怒:“别闹,痒~”
他低低的笑声裹挟着沙哑,有意无意轻咬了下她耳垂,“宝贝,你的耳朵怎么那么敏·感呢,每次一吻,就红了。”
她本就怕痒,此刻被他这般撩拨,浑身酥麻,颤栗的感觉从耳廓迅速蔓延至神经末梢。
“你明知故问。”
她缩着肩膀往旁边逃,却被他捉住手腕,轻松就把人抱起来挂在腰间,俯首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待一个绵长深吻结束,他才抵着她的鼻尖,暧昧低喃:“一会儿出门先逛超市,小外套昨晚都用完了。”
裴梨被他亲得脸红耳热,羞恼推拒他,“薄先生,你的脑子里除了酿酿酱酱,还有点别的么?”
“怎么没有?”
薄宴辞嘴角勾起一丝玩味,“我还研究你每次大概什么时候会......想、尿、尿。”
他着重后面三个字,瞳色渐深,眼尾处酝着一抹旖旎。
“薄宴辞!”
“嗯,老公在呢。”
炸毛瞪眼的娇气猫VS超级无敌黏人的大绿茶。
裴梨脸皮薄,最经不住他骚里骚气的撩拨。
她羞赧瞪他,磨着后槽牙道:“骚够了就去洗漱,我先去换衣服,九点准时出门。”
“好的,薄太太。”
薄宴辞失笑,捏捏她粉嫩的脸蛋,看着她进了衣帽间。
大清早被幸福感驱使的男人,唇角微弯,心情仿若冰块坠入气泡水,咕噜咕噜往瓶口涌出甜蜜。
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屋内温馨浪漫的氛围。
薄宴辞扫了眼来电显示,笑意立消,神色骤冷,划过接听健:“让你查个裴家出境记录,你能查这么多天,你最好是查到有用的消息,否则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去边境找乔森报道。”
“抱歉薄总,这回真不能怪我,实在是对方刻意抹掉行踪,我查起来费了点时间。”
魏序咽了咽唾沫,赶忙将查到的消息及时汇报:“根据我托人查到的信息显示,裴家的现任大夫人,也就是林素女士,上周二下午四点半有出境记录。”
“林素?”
薄宴辞拧眉,转身去了书房,语气严肃:“她去的哪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