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爱我好不好?”
“如果我说了你会为我留下来吗?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
“没有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你要高兴不仅我们没有他们同样没有。”
“真是…太不公平了……”
安静的病房里弥漫着压抑且窒息的苦情剧男女主的对话和背景音乐,香织和几名护士看的那是泪眼婆娑,手里还紧紧的揪着纸巾。
“先生,这也是疗程的一个项目吗?”
面对哭的稀里糊涂的姑娘们风户京介手足无措,画面确实很感人但完全get不到她们的那个点。
“用药物治疗的心病是无法根除的,那只能起到抑制作用,一旦到达临界点,就会变成失去水坝的海啸将人吞噬殆尽。”
“与其让她自己害羞不敢发泄不如让其转移注意力,换个不算丢人的方式发泄。”
耿謦漫不经心的喝着枸杞茶,平静的放下手里的茶杯,伸手接住飞扑过来的小狐狸放在肩上。
“呦呦”
广白亲昵的蹭着他的脖颈,明明逗弄小狐狸耿謦从不需要低头看,他只要勾勾手指就能撩动小家伙的心弦。
“风户,这位患者的家属确定是虎川大介吗?”
闻言风户京介走上前,看着耿謦手里拿着的那份病历本仔细的看了起来:“是的,她的主持医生说是的,据说是家里没钱就只能给她保守治疗先吊着她的命,先生是有什么问题吗?”
“你先自己看一会儿,我出去接个电话。”
看着病历本上的详细信息风户京介也发现了不对劲,家属与病患姓氏不同,有钱做保守治疗却没钱做根除手术,怎么想都不对劲吧?
“关键还联系不上。”
风户京介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想,患者可能是这个人的私生子,但孩子本身又有病也不敢让家里人知道,更何况还是个女儿就更不愿意在她身上多花一分钱。
现在的治疗可能是之前和人商量好的,费用什么的估计早就交了,而这样下去香织的病情恶化死了也就更不关他什么事情了。
“遗弃罪起诉或者别的理由联系她的家人,如果对方愿意继续养那就过来交钱,不愿意那就让这孩子留下抵债。”
电话里耿謦的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温度,水性笔尖在本子上摩擦发出沙沙声,形似细雨落在树叶上一般,挂断电话后萩原研二看着手上资料咋舌。
“耿謦先生这37度嘴真是比雪碴子还冷,我又想起第一次班长做手术那会儿,他打电话过来也是这么说的。”
依稀记得那会儿高木打电话说话含糊不清,身旁的耿謦直接言简意赅告诉他们去附近的机场拿人造心脏,如果希望伊达航还活着的话就快点过去。
“他那话威胁的意味很浓,当时我还以为是班长被绑架了,结果高木说班长是出了车祸急需那颗心脏救命的。”
松田阵平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百无聊赖的望着天花板走神,期间还伸了个懒腰,耳边是伊达航那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