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謦先生是什么人咱们还不清楚吗?他呢就是嘴比较硬,平常我们去他那看病没被说?”
在场经常被说的就是松田阵平,他倒不是不遵从医嘱被说,而是经过病毒感染后他就出现了后遗症,烧到43度以后松田阵平说自己看见了去世已久的父亲,对方还朝他挥手。
吓得其他四人连忙在家里翻箱倒柜找药,可惜没一个是符合症状的药,就算有他可他嗓子疼根本咽不下去,最后是耿謦来了个简单粗暴的方法,直接往他嗓子眼里灌在家里制作的特效药。
可把他疼死了,但仅仅半天就见效了,人不仅退烧了嗓子也不疼了,痊愈的代价就是失去了一点嗅觉以及短暂性吃什么都是酸的后果,据说后期还是可以慢慢治疗的。
“话说回来,阵平你最近有多久没吃药了,感觉最近都没看到你熬药喝了。”
“那些药都已经喝完了,耿謦先生说是药三分毒,这一份喝完了就不用管了。”
闻言松田阵平满不在乎撑着下颚,嘴角尽是嘲讽意味:”只不过要经常备药,毕竟以后每年我都要和这个该死的病毒打两到三次的交道。”
整个办公室里落针可闻,第一次的时候就够吓人的了,以后每年还要再来个两三次,这谁能候的住啊?
“为…为啥子啊?”
萩原研二结结巴巴的问了一句,得到了发小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炸了整个警局的发言:“因为这病毒升级了!要是可以我真想给自己投喂十种以上的不同药剂!看谁熬的过谁?!”
由于情绪太过激动,松田阵平还把自己给呛到了,研二和伊达航在旁边安慰他冷静。
“小阵平不气,身体要紧,好日子还长着呢。”
“你们不都约好下个月和耿謦先生去旅行的,难得的假期为这事生气真不值得。”
听他们这么讲松田阵平觉得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倒霉,不过刚才给呛住了!秉着下月和耿謦约好要出去旅游的事,松田阵平觉得自己需要更注意身体才行。
“话说阵平,你最近的声音怎么听着不太对劲啊?”
萩原研二摸着下巴寻思,平常松田阵平的声音听着底气十足的,但似乎自打昨天被呛着以后,今天开始他的声音就明显不太对劲。
“没事,只是这几天有点上火,喉咙不太舒服,吃点润喉糖就好了。”
“是吗?”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听松田阵平这么说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萩原研二也没在意,直到半夜里整个人突然精神恍惚。
浑身无力体温高的吓人,松田阵平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脚步一轻一重的走出房间翻抽屉拿出一盒感冒药。
简单的拿热水冲泡了一下喝完又继续倒床上睡了,但他喘息的声音太重动作也算不上轻,直接吵醒了隔壁的萩原研二。
“阵平?阵平你怎么了?”
萩原研二睡眼朦胧的推开门揉着眼睛,看着被褥里紧紧缩成一团的发小,摸着他的额头整个人瞬间惊醒。
“好烫!阵平你怎么发烧了?”
“我…刚吃了感冒药,睡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