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兰急忙拉下卷帘门,
现在不是计较这家伙怎么又来她这里的时候,
是扶住这个醉酒佬不要滚下楼梯,
不然跟陈大娘真没办法交代。
谢荣景当然不好表现出自己没醉透,
感觉到身后有人扶助后,
就顺势将身体重心往江春兰身上靠,
“谢先生,你醒醒,陈大娘早上来过之后就走咧,你能不能不要每次找娘都到我这里来,行不行?”
看到滚到床上的谢荣景,江春兰安慰自己,
“算了,看在8888的红包上,再留你一晚。”
“看吧,大老板有大老板的苦,每天都要出去跟人应酬喝到醉才能做成生意,”
江春兰突然觉得自己虽然离婚了,但过得也不赖,
至少不用每天去跟不想干的人唠,唠不算,还要喝醉.
咚咚咚!
听到江春兰下楼的声音,
谢荣景才眯起眼睛打量起房间,
身下的床铺带着点点温度,
身上盖的薄被散发着那股熟悉干净的舒肤佳香味。
谢荣景的心咯噔了一下,
房间是商铺利用层高隔出来的,没有吊顶,
还裸露着水泥清光的原始本色,
十几个平方的房间,放了一张1.5米木质单人床,
床品就是上次江春兰买的其中一套,
淡雅的白玉兰图案,
旁边放着一个板门松动的单人衣柜,一张小桌子,
最角落的位置放着一双女士布鞋,一双浅口皮鞋。
这一看就是江春兰的,除了她谁还会穿这种土老帽的款式,
不要说他家老太太,就是蒋保姆都不穿。
除此之外,谢荣景在看不出来这间房有什么奇特之处,
难道这也要他复刻?
咚咚咚!
屋外响起江春兰上楼的声响,
谢荣景有些心虚的闭上眼睛,头歪向一旁。
江春兰端着热水放到小桌上后,
先从抽屉里拿出上次他掉在这里的表,
放在桌上显眼的位置,
然后打湿毛巾,拧干,
哒哒,
哒哒,
水掉落盆中的声音,
接着将谢荣景的头扶正靠在两个枕头上,
麻利的洗手,擦脸,包括他修长的脖子,
此时的谢荣景薄唇微张,
呼吸一次比一次加重,
因为当江春兰粗糙的手不断接触到自己的皮肤时,
他感觉浑身的血液流动很快,而且身体很热,
相比第一次意外到来,
这次他在家已经冲过凉,
没有第一次的油腻和不适感,
但接触到对方完全没有美感的手,他竟然不知该怎么应对,
这种不受自我意识控制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
谢荣景不满的伸手挡住江春兰的擦洗,
“挡啥挡,酒鬼臭烘烘的不洗咋睡?”
说完江春兰又自顾的笑了:"还别说,这家伙身上一点酒臭味都没有,还怪好闻的,跟大闺女一样。"
谢荣景听到这话,心火狂放,
拿他跟女人比较?!
拿他跟女人比较?!
不给你点厉害,你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
随即,
他猛然抱住江春兰将人往床上一带,牢牢压住江春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