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秘秘的,独独把他叫回去?”
云风看恒空脸色不好,急忙劝道:“嗨,贤弟,你别瞎想。除了练功,伯父找他还能有什么事?再说,要是家里有事,伯父不跟咱们说,夜雪也该告诉咱了。”
“白月山的事,雪姐姐也不会知道啊!”
“你看你,又来。就算伯父有事单独找他,你又在担心什么?”
“不是……不管找他什么事,他人是从咱们这儿走的,大舅舅是不是该跟咱俩说一声?他来的时候,大舅舅专门写信嘱咐咱们,让好好照顾他;现在走的时候,大舅舅就不吭声,只叫他回去,不跟我们说?”
“子霈不是自己跟咱们说了嘛。”
“呵。”恒空冷笑,“我觉得大舅舅这个事做得有问题。”
“哎呀,他老人家年纪大了,你还指望他考虑咱们俩小辈的感受?这么个事,你看你,小题大做的。”
“什么叫,什么叫我小题大做的。大舅舅越来越把咱俩当外人了,就宠着那一个!”
“嗨呀,你这话说得没意思。搁着争宠呢?堂堂将军府的大少爷,跟他一个没爹没娘的争什么宠,真是……”
“什么叫争宠啊?你这话也说得够难听的。”恒空脸越拉越长。
“行啦。你也知道,伯父喜欢他,因为他俩一样都是武痴。他那么痴,就让他痴着,咱们该玩玩该乐乐,不比什么好?你跟他争,得先比他痴才行!你行么?”
“嗯……”恒空想起卯落泉封了穴,才舒坦些。“那比不过,比不过。有的人注定一辈子受苦,有的人注定一辈子享乐。我还是喜欢享乐啊!”
“这就对了嘛!子旷,你算是活明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