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月正愁着没有门路把手串给送去呢,此刻得了机会,压着心里的兴奋往自己院子走。
云早早那个贱人,只有她死了,侯府的人才会全力帮助她嫁给太子,做未来的皇后,二哥的心思,也会回转到她的身上。
到了院子里。
云锦月便道:“银杏,花落,你们去帮我把我给姐姐准备的贺礼再检查一遍,我去看看我的牡丹。”
银杏跟花落得了令,见她朝着院子左边的小花园过去,也转身朝着正房过去。
大概一个月前,也就是二公子科举期间,大小姐有一天回家之后,就让人去买了珍贵的牡丹,亲自种下,吩咐之后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踏足小花园。
云锦月到了小花园,见四周没有人,才蹲下来,在亭子里的暗格里,取出一把小铲子,拿着到了一棵桂花树下,开始挖土。
那老婆子说了,这东西不能佩戴在身上,最好也不要放在身边,找个地方埋起来才最安全。
她已经想好了主意,只要永昌侯能把贺礼带过去,她就买通人,把手串放进余府三小姐余凝送的贺礼里。
这手串这么漂亮,云早早跟余凝的关系又那么好,她肯定会戴的。
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云早早就会浑身溃烂而亡。
她死了,别人也只会说她得了怪病脏病,没有人会把她的死跟一串手串联系在一起。
她越想就越兴奋激动,可是挖啊挖,已经挖到了她当时埋手串的深度,却没挖到手串,突地就有些心慌,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来,紧张的喉间发干,手里的铲子,扩大了挖土的范围。
很快,已经挖到了两尺见方,依旧不见装手串的那个小箱子。
她很快便冷静了下来,手串丢了,定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狗东西,在暗处瞧见了她挖坑埋手串,之后趁她不注意,把东西偷了去。
若是她院子里的人偷的,只要还在身上,没拿出去变卖了,便不着急,等到戴在身上时间长了,病发了,她就能揪出小偷来。
可是眼下这个能杀了云早早的好机会,却是浪费了。
天杀的,若是让她知道谁偷了她的东西,定会将他剁碎了当花泥。
屋里,银杏跟花落把贺礼又认真的检查了一遍。
云锦月也回来了,道:“把我百宝箱里的那串手串也给放进去吧。”
她刚刚跟二哥说了有一串手串,现下能治云早早于死地的手串丢了,得拿一串替上。
银杏犹豫了一下:“可是大小姐,那手串可是您刚刚拿到的,您不是说要在您跟太子的大婚之日戴的吗?”
云锦月本就因为丢了东西心情不好,眼底神色一厉,不耐烦的道:“让你拿你便拿,啰嗦什么。”
银杏赶紧去把那串珠串拿了过来,一颗颗碧蓝色的珠子,如同清透的湖水般可透手指,每一颗都有鸽子蛋那么大小,是极品中的极品。
云锦月把手串放进箱子里的时候,心疼的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