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舞阳皱着眉头问:
“滥用职权这是公司的事情,为什么你觉得我可以帮你?”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质疑,眼神中透露出思考和探究。
宁栀咬了咬嘴唇,大胆地说道:
“景先生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给您出气的。”虽然景焕被抓,证据确凿,但女人的直觉觉得不是这么简单,一定有隐情
宁栀站在那里,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她原本就是个唯唯诺诺、胆小怯弱的性子,
但为了丈夫她必须这么做,她相信这位初小姐一定能帮到她,
那天景先生的疯魔状态她不是没看清楚,
一个男人究竟爱一个女人到什么样地步,连一向冷静自持的景总会失控到那种地步,
她微微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道:
“初小姐,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知道我不该来麻烦您,可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初舞阳听着宁栀的话,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说道:
“如果你的丈夫真的犯罪了,我也没有办法的。”
“我不会去求景旻的,这件事我也插不上手。”
她边说边轻轻摇了摇头,双手不自觉地交叉在身前。
宁栀一听,立刻着急地反驳道:
“没有的,景焕一向老实本分,他不会做这种事的!”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信任。
她激动地向前迈了一步,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似乎想要强调自己的话。
“我相信初家的矿山出事,景焕一定没有参与,”
“我了解他,他不会贪这点财的。
“只希望景先生能查清楚,还景焕一个清白。”
她的语速很快,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你说什么?”
初舞阳听到宁栀的话,只觉得耳瓜子嗡嗡响,她一脸震惊地看着宁栀,眼睛瞪得大大的,
花园里,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淡淡的花香,却无法驱散这凝重的氛围。
宁栀听见初舞阳有些激动的问她,顿时愣住了,
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身体微微一颤,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
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知所措地看着初舞阳。
她的嘴巴微张,刚刚还急切诉说的话语戛然而止,整个人就那样呆呆地站在那里,
手中原本紧紧攥着的衣角也不自觉地松开了一些。
初舞阳见她没反应,眉头皱得更紧了,苍白的脸上因为激动而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她提高音量,再次重复提醒问道:
“你刚说什么?初家矿山出事?”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抓住了自己病号服的两侧,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震惊。
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微微喘着气,似乎在努力支撑着自己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而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
原来那天在佛堂里的那个人渣没有说谎,
宁栀恍然回过神来,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