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初家的江北矿山坍塌,死了很多人……”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边说边抬起一只手,用食指轻轻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焦急,说到“很多家属吵闹要赔偿”时,
那只手不自觉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仿佛在描绘着那些混乱的场景。
“因此许多货物资源被压住,有人煽风点火家属索取钱财赔偿,导致很多货物不能没法出售或按期交付,”
“所以不少企业趁火打劫,压价格,甚至于瓜分资源。”
她越说越激动,双手不停地比划着,脚步也不自觉地小幅度移动,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安和对现状的无奈。
“景焕被冤枉的,他一向老实本分的,没有那么多复杂情绪,”
“在景家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要是没有景先生的授权他是万万不可能做出僭越的事的。”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对丈夫的信任,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放在身前,像是在为自己的话语增加力量。
初舞阳心思一动,微微眯起眼睛,反问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私下做,毕竟那么大一笔钱财搁在面前谁都都难不心动吧。”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她双手抱在胸前,看似镇定,实则内心像结冰一样寒冷。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宁栀,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说这话时,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像是在否定自己内心深处不愿意相信的某些想法。
此时的初舞阳,身体在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矿山坍塌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病态尽显,在这阳光明媚的花园里,却仿佛置身于寒冷的冰窖之中。
而宁栀,在初舞阳的质疑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无措,
她低下头,不敢与初舞阳对视,双手又开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嘴里小声地嘟囔着:“我真的了解他,他不是那样的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充满了无助和迷茫,仿佛迷失在这复杂的局面之中。
花园里的气氛变得愈发压抑,阳光似乎也失去了温度,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宁栀偶尔的抽泣声。
初舞阳听到宁栀的话后,身体微微一僵,脑海中思绪翻涌。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空洞,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是啊,如果她丈夫真的是如她所说老实本分不会干这种事,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景旻授意的。”
初舞阳在心里默默想着,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讽刺的惨笑。
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和自嘲,那是一种对现实的无奈和难以置信。
她轻声自言自语道:
“还说为了给我出气,为了惩罚我才对。原来在美国的时候他没有吓唬我,”
“他真的出手了,真的对初家出手。”
她的声音很低,透着深深的寒意,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此时的她,只觉得全身发寒,那种寒冷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抖。
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双臂,试图给自己一些温暖,但却无济于事。
她的脸色愈发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憔悴。
她抬起头,看向远方,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为什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宁栀站在一旁,看着初舞阳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