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江老夫人恶心完人倒也没继续再掰扯,慢慢继续说
“就在景屹在阿薇的陪伴和好兄弟的开解下,慢慢走出来的时候,”
“哪知,有一天,金澜月突然就来到了海城…”
江老太太微微停顿了下,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压抑内心的情绪,
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那时开始,一切都乱了”
江老太太斜倚在轮椅上,眼神仿若穿越时空,陷入回忆的漩涡。
她眉间微蹙,
“金澜月就那样孤身一人来到了海城。”
她的手指似带着心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扶手,节奏缓慢沉重
一旁的初舞阳坐在护工早已搬来的藤椅上,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一并搬来的桌上的茶盏,
听闻此言,抬眸看向老太太。
江老太太继续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阿屹看到金澜月的时候,非常开心,也恢复往日神采,”
“金澜月告诉阿屹,她已经和家里断绝了关系,阿屹是一点儿都没多想,还感动得不行。”
说着,老太太轻轻摇了摇头,满脸的无奈,
“他满心满眼都是心疼,觉得那金澜月脱离那样有权有势的大家族,”
“肯定吃了不少苦。当场就对金澜月承诺,一生一世只爱她,绝不辜负。”
初舞阳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放下手中的茶盏,
发出轻微的“哐当”声,似乎是在敲响质疑的钟:
“不应该吗?”
“想不到你们这种薄情基因能生出景旻父亲这种情种,”
“还真是不可思议!”
江老太太看了初舞阳一眼,
“你懂什么!”
“就是因为我的阿屹这样情深才吃那么多的苦头”
初舞阳无语,下巴扬扬示意她继续,
“我虽然一直希望阿薇能做我的儿媳妇,但看到阿屹那高兴也为他开心。”
“只是,这金澜月毕竟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什么都不会连中文都说不利索,每次外出,都得阿屹寸步不离地跟着,即使有佣人但事事都要阿屹亲力亲为”
老太太眉头皱得更紧了,眼中满是担忧,“我是他母亲,哪能不心疼自己儿子?”
“这一时的甜蜜也就罢了,要是一辈子都这样,阿屹得多辛苦啊。”
初舞阳嘲讽地笑了,笑声很浅很快被风吹散,不屑地看着江老太太:
“老太太,您可真有意思。”
“人家一个千金大小姐,为了您儿子千里迢迢赶来,孤注一掷,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不指望您好好照顾人家,还在这儿嫌弃人家。”
初舞阳眼中满是对老太太话语的不满,嘴角的嘲讽之意更浓了,
“我都怀疑您到底是不是亲妈,真的是让人无语。”
江老太太一听,有些生气地瞪着初舞阳:“你懂什么?”
“我这是为阿屹的将来考虑。”
初舞阳冷笑一声,站起身
“哼,偏见。”
“景旻的父亲自己愿意,您就是闲的瞎操心了。”
“肯定还在中间搞不少事阻碍人家小两口了”
“这故事啊!我都能猜到结局,多半又是一个恋爱脑的悲催故事,不听也罢。”
江老太太瞥了初舞阳一眼,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