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说说看!”
全院的人听了王主任的话,无不震惊,秦淮茹家庭的财富远超众人想象。
许大茂接着说道:
“还不止这些呢,傻柱的钱也被秦淮茹借走了。
以前傻柱连温饱问题都成问题,一个月才赚三十七块五,轧钢厂包饭费,偶有酒水和抽烟,但从不自购。
这使得他的开销极小。”
他继续分析说,从1954年傻柱工作开始算起,即使不算工资上涨的情况,十年下来,也该存下一千元左右。
“我这么说并非臆测,而是事实。
大家想想,国家实施票证制度后,即使有钱,没有票也无处花费。”
至于财产,傻柱仅有一辆旧自行车,“那是何大清留下没带走的东西。”
许大茂进一步提到:“后来何雨水上了高中,所以不再骑。”
由于何雨柱作为厨房师傅不用担心饮食,再加上家里有一定的配额,所以他实际花费很少,这一点众人心中也有数。
另一个人接口道:“就算只按每个月二十块钱来算,秦淮茹每月收入也有六十多块,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听到这话,四合院的人群更加震惊,尤其是贾张氏低头不语,没想到家事暴露到这种程度。
她意识到这是与儿媳合演的一场戏,若真折磨秦淮茹到那份上,早跑得远远的,甚至改嫁都有可能。
许大茂轻笑道:
“不止如此,听说每个月还有郭大撇子、王跛子等人给秦淮茹五块钱呢,光是这些收入就有七十二块了。”
其他人纷纷表示惊讶:“难怪秦淮茹在轧钢厂多年未升为一级工,原来天天混日子啊!换成我们,谁不愿干着轻松活拿高薪?这待遇谁都羡慕!”
听着许大茂的话,秦淮茹心里愤怒至极,但又不便当场发作——街道办领导在场。
若是此刻出言不逊,恐怕自己会有更麻烦。
秦淮茹悲愤交加喊出了许大茂的名字。
许大茂并非何雨柱那种老实人,是个不择手段的小人物。
一旦被人冒犯,哪怕损己八百,他也誓要反击回去。
此刻见此情形更是得意洋洋。
王主任没想到这个院子里竟然有这么多复杂的事情,若不是他特意过来开会,恐怕永远不会知晓。
此时秦淮茹突然泣不成声,多年的计划竟毁于一旦,被王主任和许大茂揭穿。
她啜泣着,声音几乎哽咽:
“你这是要我的命吗?”
许大茂冷冷反驳道:
“你平日靠着美貌和权势作威作福,尤其是对待傻柱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这些话?都说我是坏蛋,什么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之类的骂名我都背上了。
我想问问这院子里的人,也想问问你秦淮茹,整个院子中除了傻柱,我对谁做过坏事?身为放映员,我带回来的东西是农民兄弟感激我辛勤劳动给的回报;你们看到的都是些表面现象。
每当夏天下雨,冬天落雪,我都得扛着重物步行到各个村子放映电影。”
许大茂的话引起大家的深思:
“对呀,人们都说许大茂是坏蛋,但他似乎确实没什么不良行径。”
“没错,那些流言蜚语都来自易中海!”
王主任挥手让大家静一静,说道:
“好了,咱们私下再讨论这个问题吧。
我今天来是为了监督贾家还钱!”
“还钱”
这两个字就像雷鸣一样震到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心上。
秦淮茹明白事态不会轻易解决,但还是强撑着说:
“主任,这件事全是……”
王主任一眼就看出她在为易中海推脱责任——易中海已经进去服刑了,他不能坐视不理:
“秦淮茹,你打的主意我能不知道吗?即便这确实是易中海主导的事情,但最后的钱进了你的口袋。
不管如何,这钱你今天必须退,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秦淮茹望向王主任的脸色,她深知自己费尽心思所获得的这一切。
本以为只是不再让她继续捐款,未曾料到之前的捐款竟需要全部退还。
这对于她而言简直是灭顶之灾!
这笔钱断不能退。
倘若真退了,往后该如何生活?她越想越害怕,便哀求道:
“王主任,我并非不愿退,只是家中状况,大院里的人皆心知肚明。
实在是穷得没有分文啊。
要不然,今后我会努力工作,有钱了再慢慢还上,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