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是袭击我,想要毁掉我,如果不是我技艺高超,现在倒地的人就是我了。
没想到,刚摆脱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又来了一个。”
稍作停顿,陈国庆继续道:“如果说有人要为我之前逮捕的罪犯复仇,我是不相信的。
毕竟,每一个被我抓捕的罪犯都很清楚我的能力,他们根本没胆量来找我 。
所以我认为是肖团长的家人派来的吧?在帝都,只有这个案件我处理得最不寻常,并且没有展现出武力。
所以应该就是肖团长家的人了吧?”
五爷听后感到震惊,他没想到陈国庆竟然猜中了。
然而五爷还是辩解道:“什么小团长、大团长的,我不明白。
我们这些道上的兄弟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
你不给我们出路,即使承认技不如人,我们也认栽。”
听到此言,陈国庆冷哼一声:“你们携带凶器袭击他人,认为认栽就能完事吗?哼,还是乖乖束手就擒,跟我一起去公安局吧!”
说完,陈国庆向五爷扑了过去。
五爷不愿再落于下风,急忙从身后取出凶器。
陈国庆一眼看穿五爷的举动,知晓他是一个难以对付的角色,随即陈国庆的速度猛然加快,五爷来不及做出反应。
持械的手已经被陈国庆劈断,接着陈国庆转过身,切断了五爷的小腿筋。
五爷抱着受伤的手臂哀嚎起来,很快引来了一群围观群众。
看着围聚在胡同外的人们,陈国庆大声说道:“麻烦外面的观众帮忙报警。
这些都是敌对势力成员,而我正是公安人员,在休息时突然被这些人攻击!”
听到是敌特分子,围观的人们也没有过多考虑,立即派了几个人前去报案。
五爷愣住了,不曾想年纪轻轻的陈国庆居然这么心狠。
一旦他被定性为敌特人员,自己的家人也会遭受牵连。
地上其他人则恨恨地看着陈国庆。
显然,陈国庆看出他们是经过训练的职业军人。
但即使是军人,为了肖团长不惜过来伤害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样的人将来升至高位,也会作奸犯科,还不如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彻底清除他们的祸患。
至于背后的策划者也休想逃脱。
陈国庆很清楚,这些家伙指望靠后台保命,但躺在地上的这些人的伤口上都有自己的剑气。
即使被救出来,也只能终生残废,无论做多复杂的手术也不能治愈,因为这剑气是由先天紫气凝聚而成,只要日升日落,这股气息就会一直存留在伤口内永不散去。
每天黎明时分,陈国庆体内的先天紫气汇聚成的剑气便开始吸收周围的紫气,补充自身的能量。
因此,这股剑气从不会消散,这些人妄图获救回归正常生活的愿望也变得不再可能。
多年来,陈国庆修行有素,选择成为警察以抑制自身逐渐淡薄的情感。
修行的进程让他对情感越来越麻木,对生命的感知也越来越冷漠。
若非因为这份职业带来的准则束缚,自己恐怕早已在四合院中,毫不留痕迹地解决了那些人。
正是这份职业道德使他至今没有因为过度杀戮而堕入魔道。
这是不可避免的结果,陈国庆知道,唯有感悟大爱方能打破这一宿命。
这就是他长久从事警员工作而不求功名利禄的根源。
尽管他医术超群,但从不显山露水,怕的就是显露之后,面对太多的生死考验会让自己的心智进一步滑向深渊。
陈国庆自知虽然外表是人,但内在生命层次已经远超越普通人类,仿佛大象不必在意蝼蚁的生死轮回,这也是他内心所面对的一种修行困境。
然而,陈国庆深知此生无法遁入别样世界,只能在这世上继续徘徊。
他更不清楚死后的自己是否还能踏足下一个时空。
基于此,他选择了当一名基层警官而不是直接担任高级探员。
每次领导与他会谈时,总用年纪还小、需要时间锤炼来敷衍过去。
上头思忖再三觉得确实如此,在这个刚刚走出封建社会的国度里,年轻总是被视为尚未成熟,因而并未反对他的请求。
此刻十八岁的陈国庆正等待磨练,在过十九岁后或可进入重案组历练。
正当陈国庆压抑着 现场这群人的冲动之际,警察赶到。
面对一地的 和血泊中站立的手持软剑之人,他们当即拔枪锁定住陈国庆,并喝道:
“不许动,放下你的武器!”
陈国庆挥手将剑插入墙上后,缓缓举手并说:
“同志你好,我也是警察,名叫陈国庆。
今天是我休假,在骑车途中这些人突然围攻我,说是我是猫警(指内鬼),说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然后他们不由分说要对我动手,在没有携带配枪的情况下我只有这把作为腰带制作的软剑护身。”
他随后补充道:
“我的证件在上衣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