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得不群起而斗之,直到警察赶到才平息下来。
大院里只有我家、聋老太太、傻柱和曾建华没去医院。”
陈国庆又问:“许大茂也参与其中了吗?”
阎埠贵摇摇头:“没有。
每年这个时候,许大茂都忙着到农村放电影,估计得二十七八号才能回来,估计快了,再有一两天估计也就回来了。”
陈国庆疑惑道:“娄晓娥人呢,她不在大院里吗?”
阎埠贵回答:“这几天都没见到她,大概不在这儿吧。”
接着他问陈国庆,“这是打算在家过节了吗?”
陈国庆点点头:“除非有突发情况,否则一定会在家中,还好今年轮不到我值班。”
阎埠贵笑了笑说:“还不错呢。
听说这次贾家那位闹腾了好几趟医院,公安还带走教育了一番才送回去养伤。”
“她为啥闹?”
陈国庆问道。
阎埠贵解释:“还不是因刘海中多说了几句导致的事态失控,就连秦淮茹也被波及,挨了几下。”
尽管陈国庆知道秦淮茹也被打到了,但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他也无可奈何。
这时他问阎埠贵:“那你为什么不去买年货?”
听了这话,阎埠贵笑着说:
那天我不在家,我去钓鱼了,等我回来才听说的。
昨天去的时候已经不卖东西了,毕竟规模这么大。
“上头特别生气,王主任多次去医院了。”
陈国庆解释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刚回来大院里那么安静呢。
家里还没有收拾呢,我先处理一下吧,以后再聊聊!”
听罢,阎埠贵说:
“我家人都空着也是闲着,要不要帮忙整理一下?”
陈国庆摆摆手:“不用了,我不想给你家添麻烦,这些年一直都是我自己打扫,实在愧疚不过。”
阎埠贵也不再提让家里人帮忙的事,因为他清楚如果再坚持,可能无意中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反而给自己和家人惹来麻烦。
而且万一真进了那种局面,对家人未来找工作甚至娶媳妇都有很大影响。
阎埠贵知道哪些更为重要。
至于陈国庆,自己一直习惯了独自整理房间,实际上陈国庆心念一动就能迅速把灰尘杂物收干净,在空间中归整后放好,所以不希望自己的特殊能力暴露出去,更不想外人进入家门打扰。
他担心若大院里的人知道自己住得好,可能会引来一些嫉妒,导致不必要的破坏。
回到家中,陈国庆关上门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被人侵入过的痕迹,于是清理了一下卫生,点了炉火便在躺椅上休息。
与此同时,陈国庆用神识感应着整个大院的情况。
除开阎家、何雨柱、曾建华还有聋老太太在家外,其他人都没在。
见无异常情况,他就收回了注意力,沉浸到传承内容的学习中。
第二天清早,刚练完修行后,他在训练场练功,突然听到院子里喧闹起来,通过神识查看是大家陆陆续续回来了。
众人围聚着刘海中,他满脸无奈地解释道:“家里也都受累了,我就是说了两句话,那些人就动手了。
到底是谁什么时候上的手,我都莫名其妙!”
贾张氏双眼淤青,指责说:“你要是不当回事大喊,我们也不会打成这样,现在还要出医药费买不到年货。
不行,今天你不给我们个交待,你是不能走的!”
其他人也跟着呼应:“是啊,必须给个交代。”
但此时的刘海中不再是会随波逐流的老好人,作为一位有担当的刘师傅,他冷静且坚定地说:
“这件事上我也无能为力,我们家现在也不知道该找谁讨公道。
如果你们觉得不公正,可以去找街道办事处或者派出所反映情况。
毕竟咱们这个院子都归街道办直接管理!”
刘海中这番话一出口,贾张氏顿时觉得底气不足。
她之前就已经闹过一次,但无论是公安部门还是街道办事处,都说她的诉求没有理据。
她深知即使再去也毫无意义,况且这些纷争本与刘海中无关。
当时那几个插队的人引发了混乱,并且打人之后见势头不对就逃了。
而警方在现场忙于控制局面,没能及时抓住行凶者。
加上在场的人都说法不一,无法确定是谁先挑起的冲突,所以这件事在派出所这边也就渐渐平息了。
然而,院里的其他居民并不打算就这样算了。
大家都想找刘海中要一个说法,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态度坚决不愿意承担任何费用,甚至把他们推向了公安机关和街道办。
因为在他心里,他只关心自己升官之事,对于其他的事物,包括集体活动等并无兴趣。
他认为自己的收入已足够家里开销,也觉得自己不像易中海那样乐善好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