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换我们需要帮助,要求写个欠条分期偿还时,你却置之不理,你还能算个人吗?
还有那一次,为了骗钱王主任帮你们还清欠款,而你们在这件事情上从未道过歉。
你现在手头宽裕些了,难道连一点点帮助都不能给众人吗?
成天骂别人不讲良心、不懂孝顺尊敬,你看看自己是不是更加让人失望?真可谓是知人识面不知心!
确实,他们家人际关系不好,我建议把他们一家赶出去算了,反正有钱在外边也混得下去。
众人纷纷指责贾张氏的行为不当,令她感到极度恐慌,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哎呀,老贾啊,你怎么不在了!东旭,你的离去让母亲多么孤苦,如今被众人欺负,好难过啊。”
她的举动引来周围人的更多厌恶,同时加剧了对他家的嫉妒和憎恶。
陈国庆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可笑:真是自找苦吃。
其他邻居因不堪其扰而纷纷离开,甚至有借这个机会到他处借钱的念头,毕竟家人都受牵连而且遭遇不幸也是意料之外。
此时大家对贾家更是一片嘘声。
眼见大家散开,她立刻站起来并轻蔑地看着那些离去的人,然后吐口口水便回了家。
看着此情此景,陈国庆只是暗自冷笑,认为一切早就在预料之中。
他的日子过得平静如昔。
眨眼间已是1965年的新春,这个新年对于大家来说分外静默,也没有购置太多节庆物品。
但陈国庆却为这节日精心准备了八个菜肴,心中思念着远在宁阳的沈秀萍,想到明年可能能结婚,不禁感到时间如此难熬。
不过陈国庆的情况并未被沈秀萍过多挂心。
年初一,当陈国庆走出家门拜见阎埠贵一家,互相寒暄问候之后,发现其他人见到秦淮茹时都是投以冷淡的眼神,秦淮茹感觉比往常更屈辱了。
尽管受到如此冷漠对待,但自己的婆婆确实做得对,她了解院子里的这些人们的底细。
她在这个院子里生活近十年,清楚这些人的心思——恨别人有,笑人家无。
如果家里真的借出了钱,他们早就道貌岸然地质问我们,现在没钱,就更不能责怪什么。
你这是要彻底让人家没活路么?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到时候自己的苦楚也更难诉说。
所以秦淮茹尽管心中万分委屈,但从不责怪婆婆。
毕竟自贾东旭去世后,没有婆婆的帮助,自己家不会过成这样。
若不是因为易中海的问题,家里也不会暴雷,日子原本会好过得多。
毕竟有了易中海定期捐助,再加上自己微薄的薪水和三个孩子的补助,还有从傻柱那里借来的钱,日子还过得下去。
秦淮茹一个月能赚二十七块五,三个孩子每人每月各领五块钱补贴,加起来有四十二块五。
再从傻柱那里抠出二十块左右,一个月就有六十二块五。
加上零散借款和一些额外的收入来源,月入七十多也是有可能的。
几年下来竟积累了近八千块。
不过随着易中海事件的爆发,失去了三千多块钱后,只剩下四千多块。
最近,她家明显不如从前吃得好,房子也被何雨水收回了,根本不能再指望。
而且现在易中海也没有钱回来给她解决住处的问题,她也放弃了期望。
现在秦淮茹唯一关心的是那位耳聋的老太太。
谁也不知道,这位老太太竟然能拿出八千块来帮易中海减轻刑罚。
可见老太太并不是普通人,但老太太对她心怀警惕,自从管事大爷不在,刘海中的媳妇也不怎么照顾她之后,秦淮茹开始频繁地给老太太送去些食物,虽然不多,但确保老人不会饿死。
其实老太太心里明白得很,秦淮茹是在用这些吃的“诱使”
她松口。
但她绝不答应。
只要她一开口,就等于给自己判了 。
秦淮茹送来这点东西是想让自己松懈,但老太太看穿了她的伎俩,知道那些所谓的“好东西”
很可能是最后的晚餐。
所以哪怕吃得差一点,老太太也不想冒险松口。
她早有准备,已经写好了遗嘱,打算把房子留给傻柱而不是易中海。
尽管目前不理会何雨柱了,但不代表不在乎他,她知道死后傻柱会为她处理后事,因为她已把房产给了他。
到那时再说服傻柱理解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他的未来。
如今两人在进行一场无言的较量,秦淮茹一直试图找到耳聋老太太藏钱的地方。
而聋老太太早已布下后手,不仅算准了生前身后,更料到了死后的诸多问题。
如果秦淮茹知道这番布局,或许真的会感叹老太太心思缜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