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带着大军来到涞水河边,远远看见花之虚离河半里结阵。明白这是花子虚想待梁山军过河之际将首尾截断。便有了主意,找来众将安排如此如此。
花子虚远远看见朱仝、雷横带着三千步兵手持盾牌、长枪涉水过河,心里不禁大喜。
有军师道:“知府大人,此时正是时机!”
花子虚摆摆手道:“不急不急。”
朱仝、雷横大军过了涞水河,整顿队形。
军师又道:“知府大人,战机一瞬即逝,快快发兵。”
花子虚又道:“不急,不急!”
朱仝、雷横摆好队形,向花子虚中军直冲而来。眼见后方卢俊义带中军五千人也准备泅水。花子虚方摇动帅旗,指挥大军冲锋。
朱仝、雷横冲了百米见花子虚大军冲了过来,立即停下脚步,组成盾阵,将士兵藏在盾牌之下,用长枪突刺。
花子虚大军一时冲不破盾阵,抬头却看见河对岸花容、孙立指挥三千弓弩手一字排开,朝着这边齐射。
只一刻钟功夫,卢俊义大军也上岸冲了过来。花子虚连忙挥动帅旗,让两翼朝中间包抄。想利用人数优势将卢俊义大军包围。
卢俊义纵马上前,两军厮杀成一片。花子虚人多,卢俊义竟一时不能击退。
就在此时,却从西南角杀出一队骑兵直冲王义、李明军后方。原来,卢俊义早令董平、张清二人带领骑兵趁花子虚合围之际迂回到侧面渡河攻击敌军后背。
王义见状调转马头直接向南跑了。李明硬着头皮向张清冲来,被张清一石头砸中脑门,跌落马下。张清冲上前,一枪刺了个透心凉。邓州兵、许州兵本无战心,见主将跑的跑,死的死,顿时乱作一团,四散奔逃。
应伯爵与吴恩典的荡寇军远远看见左路战败,恨不得长着四条腿,一哄而散。只剩下花子虚中军被围在中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孙立远远看见花子虚帅旗,拍马扬鞭直奔而来。花子虚急得叫苦不迭。就在此时,只听兵叫马嘶,从后方冲出来一彪军马,为首那员大将虎背熊腰、威风凛凛大叫一声:“梁山的孩儿们?可认得你爷爷杨腾蛟。”
这杨腾蛟曾是单廷圭手下小校,一次下山办事,将同行人杀了,投了张叔夜。孙立自然认得,提着钢鞭便跟杨腾蛟战到一处。两人打了十几回合,杨腾蛟见花子虚跑远,也不敢恋战,向济州城跑了。
杨腾蛟甩开孙立,带着济州残兵一路逃到济州城下,抬头叫门。王文昭道:“杨都监,我已投了梁山,你去别处吧!”
杨腾蛟大骂:“无耻小人,张公待你如手足兄弟,你怎有脸背叛?”
王文昭羞愧道:“我岂会背叛张公,张公远调海州,鞭长莫及。花子虚无耻小人,济州迟早守不住。与其让将士们白白送死,不如保境安民。”
杨腾蛟兀自大骂:“猪狗不如,等我改日提兵回来,把你砍成肉泥。”
杨腾蛟骂了一阵,转身便要带兵离开,却见士兵们都踌躇不前。杨腾蛟无奈,带着十几人投海州去了。
花子虚会了应伯爵、吴恩典两人,收拾残兵仍回东昌府。从花子虚到任济州到失了济州仅短短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