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观议事大堂内,秋门主黑袍加身,气势非凡。他欣赏地看着赵炎,豪爽中流露出诚意。赵炎明白,只要条件不过分,秋门主定会答应,自己谋划已久的目标似乎触手可及。
在灵虚观中,这种优厚待遇极为罕见,只有极少数人能够享受。稍有见识的人都能看出其中的奥妙。高层们都是江湖老手,明白在这危机四伏的江湖中,受伤患病是常有的事。因此,一位医术高超、能够救死扶伤的神医,对各路豪杰来说意义重大。在生死关头,神医能力挽狂澜,改写命运,是大家的救命稻草。有这样一位神医坐镇,就等于为门派增添了一道坚固的保障,关键时刻能稳定人心,提升门派威望。各方势力都渴望招揽这样的人才,不惜代价。
赵炎心中暗自权衡一番后,神色坦然,并未扭捏作态,当场提出要将静幽谷这片清幽静谧、仿若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划作自己的独居之地。说话间,他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并且着重强调,自己一心钻研医术,需要全身心投入,不希望有任何外人贸然打扰。在他看来,这要求简直再普通不过,毕竟他身上背负着诸多不能为外人道的隐秘,仿若怀揣着稀世珍宝,生怕被人窥探,急需一处安宁之地来小心守护,容不得半点闪失。
如此一个近乎于顺水人情的请求,秋门主听后,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当即应允,没有丝毫迟疑,仿若生怕赵炎反悔一般。兴许是为了进一步拉拢住赵炎这颗在门派中崭露头角的新星,让他彻底死心塌地为灵虚观效力,秋门主眼珠一转,竟主动抛出一枚极具诱惑的橄榄枝。
他微微前倾身子,面带微笑,和声细语地提出要给赵炎安排一位温婉可人的丫鬟,专职伺候他的日常起居。那丫鬟的模样,仿若瞬间已在赵炎眼前浮现,眉如远黛,仿若春日里如烟的柳丝;目含秋波,恰似一湾澄澈的秋水;笑起来更是娇俏动人,仿若春日枝头绽放的娇花,一时间,赵炎的心仿若被一根轻柔的羽毛轻轻撩拨,怦然心动,差点就顺口答应下来。
可就在这关键时刻,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划过他的脑海,瞬间驱散了那片刻的旖旎幻想,让他瞬间冷静下来。一想到自身背负的重重隐秘,仿若怀揣着无数随时可能引爆的火药桶,一旦稍有不慎,泄露出去,必将给自己招来灭顶之灾。他咬咬牙,满心不舍却又无比坚定地拒绝了。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仿若一位坚守阵地的战士。
赵炎的这番举动,倒是让秋门主颇为意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仿若重新认识了赵炎一般,对他不禁另眼相看。秋门主微微张着嘴,愣了一瞬后,便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连串的夸赞便脱口而出,说他年少有为、不贪恋女色,还半开玩笑地讲,要是自己有女儿,定要许配给他之类的话。那语气中的欣赏与亲近,溢于言表。
赵炎听着这些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仿若被人窥探到了心底的秘密,心中满是哭笑不得的滋味。他暗自腹诽,自己哪里是不好女色,分明是形势逼人,当下实在不能啊!无奈之余,又有些庆幸自己关键时刻守住了底线,仿若在悬崖边及时勒住了狂奔的骏马,避免了失足坠崖的危险。
就这样,在双方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后,整个静幽谷顺理成章地成了赵炎的私人领地。从今往后,外人若无召见,一律不得擅自闯入,仿若一道无形的禁令,守护着这片山谷。
为此,赵炎还特意在谷口安置了一口青铜大钟,那大钟模样古朴厚重,仿若一位沉默寡言、却忠心耿耿的守护者。无论谁想见赵炎,只要轻轻敲响此钟,雄浑的钟声便会悠悠传开,仿若穿越山林的悠扬号角,赵炎听到钟声,就会即刻出谷相见。这条看似荒诞不经的规矩,赵炎就大大方方地立在了钟旁,明文昭示,即便是一些中高层人员,也概莫能外,没有特权豁免。
而赵炎之所以定下这般奇特的规定,归根结底,完全是为了将蓝色小盒的秘密捂得严严实实,杜绝哪怕一丝一毫外泄的可能。只要没人敢乱闯山谷,赵炎就能确保蓝色小盒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神奇效用,永远不会有第二个人知晓,仿若守护着一个关乎生死存亡的惊天秘密。
起初,这条规定对低级弟子而言,倒也无关痛痒,他们大多谨遵医嘱,不敢造次,仿若乖巧的羔羊。然而,却引得众多高层人士大为光火,愤愤不平。在他们眼中,赵炎此举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妄自尊大。
白逸尘当年何等威望,也未曾这般摆谱,他区区一个刚出师的新手,怎敢如此肆意妄为,简直是目无尊长!他们私下里议论纷纷,言辞间满是不满与鄙夷,仿若一群嗡嗡叫的苍蝇。
但是,当赵炎凭借精湛医术,将某位身负重伤、生命垂危,已然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堂主,硬生生地从死亡边缘给拉了回来,并且彻底治愈,使其重焕生机之后,所有的抱怨与叫嚷声,就如同被一阵狂风席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再也无人提及。仿若一场闹剧,开场时热闹非凡,收场时却寂静无声。
毕竟,在生死攸关之际,没有人会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繁文缛节,去得罪一位有可能多次挽救自己性命的神医。于是,这敲钟求见的举动,自然而然地被他们视作神医特有的某种怪异脾性,虽有些难以解释,却也只能默默接受,仿若无奈地咽下一颗苦涩的果实。
随着时光缓缓流逝,日子一天天过去,就连几位门主也渐渐默认了这种规定,他们想求医时,也会派人客客气气地敲响大钟,然后毕恭毕敬地把赵炎请了过去,仿若对待上宾一般。